他的目光落在另外一個女人臉上,停留了幾秒之後又移開目光,按照顧時一的要求幫他在附近定了一家酒店。
顧時一將蘇溫暖打橫抱起,抬腿朝地下酒吧連接大門的樓梯走去,李古博驚訝地咂舌,看著顧時一遠去的背影,心中開始懷疑今天的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
一向潔身自好的小處男今天居然主動扛了個女人抱到酒店開房去了,是這個世界變了,還是他自己的世界觀崩塌了?
“長安,你說時一是不是腦子壞掉啦?既然要破處就要選個好的呀,為什麼不把許熙言扛回去?”按著顧時一的家世背景,就算許熙言醒來發現自己被顧時一睡了,也一定不會說什麼。甚至還會抱著顧時一的大腿懶著不肯走。
畢竟現在娛樂圈的女人哪個不被潛規則過?想到這裏,李古博盯著許熙言的眼神出現了幾分鄙夷。
“可能……他是想把最好的留給你吧?”沈長安嘴角一扯,瞬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奇寶寶的問題,於是很不負責任地隨口扯了一個原因給李古博。
李古博撇撇嘴,像許熙言這樣的女人,美則美矣,就是不太幹淨。雖然長得一副清高不可褻玩的模樣,說不定早就變成了一輛公交車,想上就上。
大呼一聲不好玩,李古博便抱著手機點開早就下載好的小視頻,繼續看他最愛的蒼井空的表演了。見李古博走了,沈長安自然也緊隨其後,絲毫沒有要管許熙言的跡象。
於是許熙言依舊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等待救她的人來。
顧時一抱著沉睡的蘇溫暖走到沈長安定好的酒店房間裏,感受著懷裏女人輕飄飄的體重,好像抱了一個五六歲的孩童一般。不知怎的,他心裏竟然泛起了一絲心疼,這女人看上去也有二十好幾了吧,怎麼這麼輕。
將蘇溫暖放到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還細心的掖了掖被角。想到剛才在酒吧裏沈長安說蘇溫暖是因為服用了安眠藥,所以才昏睡的。
想了想還是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叫私人醫生過來,而後又忍不住自己誇了自己一句:沒想到才過了幾分鍾,自己又變得善良了幾分。
大約十分鍾以後,一個身穿白色大褂的女子出現在房間的門口,一看見顧時一便神情激動地說:“木頭你終於開竅了,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是小處男呢!”
顧時一汗顏,小心拿捏著詞語道:“看來我二十多年來依舊沒有和一個女人在床上巫山雲雨過,已經成了你們人人都關心的大問題了?”
女子一臉鄙夷的神色,語氣有些嫌棄:“你怎麼把做,愛說的如此文藝?”
顧時一強忍住心中想要狠狠地踹她一腳的衝動,指著床上的女人,一本正經地說:“顧時爾,你去看看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他表示不想再和滿腦子黃色廢料的老汙婆說話。
嗚嗚,地球好危險,到處都是汙汙的人,讓我這個小純潔怎麼活啊!我要回火星!
顧時爾一看見床上的女人時,眼睛“噌”地就亮了,看來自家小弟真的就要脫離小處男行列了,他們顧家的香火可以延續了。
她朝顧時一嘿嘿一笑:“還看什麼呀,肯定是因為激烈運動過度,所以才導致人家小姑娘暈過去了嘛。”
“讓你看你就看,廢話什麼!”顧時一暴怒,果斷抬起腳往顧時爾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腳,絕不含糊。要不是因為自家老姐是醫生,檢查蘇溫暖的時候也方便一些。
否則他怎麼會把自家腦子有病的老姐給叫過來?他又不是神經病。
“總裁,小黑已經查到了許小姐和夫人所在的酒吧了。”電話裏許瑾年等了許久才等來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隻是手表上顯示的時間卻已經超過了一個小時,剛好超過了十分鍾。
他沒有一秒的停滯,抓起外套便朝地下酒吧狂奔而去。
到了地下酒吧內,許瑾年急急忙忙地在一個個人群中尋找熟悉的那抹身影,可是找了大半天也沒找到,心中漸漸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就在他以為蘇溫暖不在這裏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個趴著的身影上,他非常清楚那抹背影是誰的。
他走過去,不出他所料,真的是許熙言。可是周圍卻沒有看見蘇溫暖,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