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破門而入,往床上一看,隻見一個女人一絲不掛地被捆住四肢,趴著放在床上,長長的紅頭發遮住了麵孔,白皙頎長的身子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慘白。
床上的女人也被房門突然撞開發出的巨大音嚇了一跳,驚慌地抬起頭來看著黃鶯,突然間高聲大叫起來:“黃,黃鶯,快救命,我是段寧娜啊!”
這時,黃鶯也認出是被捆著的人是段寧娜,心中納悶,這個段寧娜怎麼弄的,三更半夜的不在家裏睡覺,怎麼把自己弄到工地裏來了。
那個粗壯漢子還比較沉著,一見有外人闖入,先一閃身堵住房門口,順手抄起門後的一根木棒,麵目猙獰,眼露出凶光,他們本來就是殺人犯,這次逃出監獄已經十幾天了,一直日宿夜行,躲著警察的追捕,剛才的二人的對話,想事都這個女人聽到了,既然這樣,這個女人也就沒有了活著的理由,他們沒打算留下活口。
瘦子河南音一口黃牙呲了呲,一臉淫邪地嘿嘿笑道:“我說大哥,今天咱哥倆是走桃花運,想擋都擋不住,剛抓了一個漂亮妞,又送來一個更漂亮的,這個女人長的不賴,比那個小妞還強,剛才我還擔心咱哥倆不夠分,這下好了,送上門來,咱哥倆一人一個,省的耽誤時間。”說著,這小子就撲了過來,要將黃鶯抱住。
黃鶯那裏把這個病癆鬼放在眼裏,看他撲到近前了,身子微微一側,抬腿照著他肚子上就是一腳,這一腳踹的很重,那個病癆鬼媽呀一聲,身子飛起結結實實地撞在背後的牆上,直接撞的暈了過去。
那個壯漢見同夥暈了,心中已是怯了,但沒了退路,怪叫一聲,掄起木棍就向黃鶯的頭頂劈去。
一根普通的木棍對黃鶯來說的確是小兒科,見木棍砸下來,微微一閃身,木棍掛動風聲,嘭地一下正劈在身邊的桌子上,打的杯碗盤盞粉碎,湯水直流。
黃鶯不等他收回木棍,一掌劈下,木棍折斷,順勢手肘向那個黑粗壯漢的胸口狠勁地一撞,就聽見他胸口哢嚓地一聲輕響,緊跟著一聲淒厲的慘叫,捂住胸口倒在地上起不來,想是肋骨早就折了幾根。
黃鶯理了理散亂的頭發,暗叫晦氣,心說,怎麼總讓自己碰到這樣的事,本來就是對段寧娜一肚子的氣,可是又陰差陽錯地救了她,想想也真夠驚險的,如果不是自己碰巧遇見,段寧娜這條小命可就懸了。
段寧娜一開始似是被嚇住了,一直都是瞪著驚魂未定的眼睛,聽著眼前這兩個惡魔商量怎麼處置自己。聽到最後連連叫苦,嚇得幾乎要暈厥過去,原來最好的結局是被殺了扔到外麵的下水道裏,如果運氣差點說不定還要被那個瘦子癆病鬼給大卸八塊地分屍,一想到自己被剁成一塊一塊跟豬肉似的,她就忍住地打哆嗦。她雖然驕橫,但卻從來沒經曆過風浪,這一刻已經說不出是什麼心情,隻是感覺死神就在麵前遊蕩。
黃鶯掏出段寧娜口裏堵著的破布,段寧娜終於忍不住放聲嚎哭起來,淚雨滂沱,像是一隻在暴風雨中被驚嚇的羔羊,無助而淒涼。
黃鶯解開她的綁繩,雪白的肌膚上被勒出了幾道深紅色的血痕。段寧娜也就二十幾歲,但發育的似乎比一般的女孩子要豐滿,身材已經具有了成熟女人的風韻,兩條長腿也顯得越發的修長。黃鶯暗中揣測,段寧娜肯定已經不是處女了,這樣的女孩子,行為放蕩,不與男人發生關係顯然是說不過去的,再有不突破那層關係,她的身體也不會這麼發育的這麼豐滿。
黃鶯從地上撿起她被剝掉的衣服,不覺一皺眉,衣服已經被撕扯的零零碎碎,但話說回來,就段寧娜穿的衣服,短衣短裙,即使完好無缺,恐怕也遮擋不了什麼,能露的大概都露了出來,更不用說那些衣服被撕扯的零零碎碎的。
黃鶯有些為難,現在是夏天,自己穿的衣服也很少,今天晚間出行,上身一件短袖的襯衫,下身是牛仔褲,在往裏就是三點的內衣了,渾身沒有一件多餘的衣服。但一看段寧娜裸著一身白肉,哆哆嗦嗦的哭個不停,也不能讓她這樣,一會肯定得有人來,總不能就讓她這麼曝光著!
黃鶯看了一眼牆角昏死過去的河南瘦子,頓時有了主意,走過去,將他髒兮兮,皺巴巴的襯衣剝下來,想了想便有將床單扯下一塊,一起扔給段寧娜。
看著段寧娜總算暫時遮住了羞,黃鶯問道:“你打算怎樣?”
段寧娜抽噎道:“給我爸爸掛電話,讓他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