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寧則不知就裏,看到山田幸吾的眼神不住地在自己的臉上、胸前和大腿上掃射,心裏有些害怕,又見到劉明軒如野狼似的眼神,不但不敢退縮,反而還要強擠出笑容,答對山田幸吾。
山田幸吾這才想起旁邊的日本女人,給劉明軒介紹說:“這是我們社長的千金,也是我的侄女,山田光子,請多關照。”
劉明軒一聽,明白這是蒼龍社社長山田蒼龍的女兒,別看山田幸吾人長的挺猥瑣,但他侄女長的真不賴,個頭比一般的日本女人都高,身材火辣,模樣有點像吉澤明步。
山田幸吾道:“光子這次跟我過來,是社長安排的,畢竟光子已經長大了,社裏的一些業務也要交給他打理,這次和我過來,是要見見老朋友,以後光子免不了和各位打交道。”
山田光子含笑,向劉明軒深深一躬,溫柔地說道:“請多關照!”
劉明軒心中一驚,看樣子這個山田光子也不過是二十五六歲,按照山田幸吾的說法,山田蒼龍有意讓女兒接受蒼龍社的生意,這麼個溫柔的小女孩她行嗎?不過看山田幸吾的態度語氣,對這個小女孩還是很尊敬的,作為叔叔對於侄女接手社裏的生意,似乎也沒有多少不滿的情緒。
劉明軒不明虛實,隻得先放下不說,笑道:“光子小姐的中國話說的很地道。”
山田光子笑道:“我師傅是中國人,我的中國話都是跟他學的。”
劉明軒一笑:“不知光子小姐,拜的是什麼師傅?”
山田光子笑而不答。山田幸吾哈哈笑道:“劉桑,你別小看光子,她可是空手道的黑帶,還是詠春門的高徒。他師傅就是葉誠基。”
劉明軒不知道武術界的事,聽到葉誠基的名字也就點點頭,沒有什麼表示,其實,武術界內部的人都知道,葉誠基是詠春派大師葉問的後人,家傳淵源,葉誠基成名後東渡日本,將傳統詠春和日本空手道融為一體,速度與狠辣在葉氏一派詠春之外,另辟蹊徑。
來到賭船上,山田幸吾早就手癢難耐,說道:“我們去賭一局。”
劉明軒笑道:“好,那就賭一局。我以前可總是輸給你,你要手下留情。”
山田幸吾搖晃著大圓腦袋哈哈大笑道:“劉桑,確實是我贏你輸,但是每次都是你得到我的錢,我得到你的女人。”
劉明軒和山田幸吾在前邊邊走邊聊,山田光子向駱寧一笑:“駱小姐,請。”駱寧也隻得笑了笑,說道:“光子小姐,不必客氣,我們一起吧。”
眾人一起向豪華包間走去,劉明軒和山田幸吾才下樓梯,這時一個喝的醉酗酗的歐美人擠了上來,真好把駱寧和山田光子堵在樓梯上。
這老外一見駱寧和山田光子都姿容豔麗、美貌如花,以為是遊船上的小姐,就上來動手動腳,嘰嘰呱呱地說了一大通。看意思是要這兩個人女人跟他走,今晚要這個兩個女人陪他過夜。
這老外連比劃帶說了半天,見這兩個女人誰也不走,以為要先付錢,就從身上掏出兩大疊美元,往駱寧和山田光子的手上分別一塞,揚起手,急的催促道:“go,lesgo!”以為她們聽不懂,然後又用半生不熟的中國話說道:“我要,飛,兩個人,雙雙的。”
山田光子聽不太懂,忽閃著晶亮的大眼睛望著駱寧。駱寧也聽了個大概,但把幾個詞連貫起來,就聽明白了,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心裏罵道“變態的老外!
後邊一鬧,走在前邊的山田幸吾轉回頭,見那個老外在山田光子身前比比劃劃,一臉的淫色,心中頓時不悅,對劉明軒說:“劉桑,這是什麼人,不可對光子無禮。”
劉明軒知道這兩個老外誤會了,以為駱寧和光子是出來賣的。見山田幸吾如此緊張,又想到山田光子畢竟是蒼龍社老大的女兒,在這裏出點紕漏,對自己的生意不好,就點手叫過一個領班,吩咐道:“你去把事情給他們說清楚。”
那個領班剛開口說了句:“sorry,sir”。那老外等的不耐煩,心中火氣,這家夥長著滿頭黃發,一身腱子肉,人高馬大,好像練過功夫,沒等領班說完,一個勾拳,正勾在領班的腮幫子上。領班一聲哀嚎從樓梯上翻下去,摔倒樓下,砸到一片桌椅,眼見半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