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身強體壯的大漢將床上的年輕女子扯了起來,幾個人嘻嘻哈哈地把那個女子的推來晃去。那個女子嘴裏發出嗚嗚的哭泣聲,不停地扭動身子反抗,可是一切都無濟於事。
這時,鏡頭正對著那個女子的頭部,一隻手猛地將那女子頭上的麵紗揭去。
龍翔看到那張驚恐、絕望的臉時,吃驚了地大叫一聲。
“是駱寧!是駱寧!”龍翔喃喃自語,感覺渾身的血液幾乎凝固,頭發都驚悚地豎了起來。沒錯肯定是駱寧,拍攝錄像的人,好像要觀看的人看到這就是駱寧,好幾次在駱寧痛苦的扭曲的臉上給了特寫。
畫麵拉的遠了一些,整個畫麵變得有些模糊,不少人在旁邊說笑,駱寧的嘴被堵著,徒勞地發出嗚嗚的哀叫。
淩華也發現龍翔的神情不對,兩眼盯著屏幕,憤怒的就像要冒出火來,兩隻手攥成拳頭,劇烈的顫抖著。
屏幕上的畫麵,已經變成徹頭徹尾的折磨,駱寧的抵抗越來越弱,最好終於放棄的抵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淩華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龍翔,突然說道:“你認識這個女人?”
龍翔根本沒聽見淩華說什麼,他還沉浸的巨大震驚和痛苦之中,他本以為安排的天衣無縫,幫助駱寧逃出劉明軒的魔爪,可是現在看來,駱寧又已經落在劉明軒的手上,他們之所以把錄像送上門來,這是在示威,也是對自己的嘲弄。不用說,這次駱寧就是不死,恐怕所遭受的屈辱就更不用說了。
淩華看到龍翔的神情不對,用手在他的臉上拍了一下,說道:“你醒醒,我問你這個女人是誰?”
龍翔清醒過來,雙手搓了搓已經發緊的臉,說道:“她叫駱寧,是市醫院的醫生,我在醫院認識的。”
淩華疑惑道:“你怎麼會認識醫生?你生病了嗎?”
龍翔也沒有隱瞞,就把如何認識的關欣欣,關欣欣又如何出現意外進了醫院,又因此與駱寧相識仔細地說了一遍。最後說道,駱寧被劉明軒控製,玩弄的境遇說了,自己幫助他逃到廣州,不知道劉明軒用什麼辦法又找到了駱寧。
淩華知道了駱寧的遭遇,氣得臉色通紅,呼呼隻喘粗氣,咬著牙道:“真有這樣的事,那個姓劉當真就不怕王法?”
龍翔冷笑道:“我剛來濱海市,就聽說這個小子無惡不作,最近一個少女墜樓案,就有證人指證他性虐待少女,最後把女孩從窗子扔到樓下,活活摔死。”
淩華聽著,恨道:“怎麼社會上還有這樣的人渣,真他媽的是個畜生。”
龍翔看了淩華一眼,說道:“你知道這個劉明軒是誰嗎?”
淩華:“是誰?”
龍翔:“他就是A集團軍參謀長劉承宗的兒子。”
淩華簡直不敢相信,瞪著眼睛瞅著龍翔,半天才說:“不會弄錯了吧。他做這樣的缺德事,劉叔叔會不知道?”他們範家和副軍長梁必業、參謀長劉承宗家兩家關係一直都不錯,特別是與劉家,當年範朝輝被抓進監獄,劉承宗冒著很大的風險照顧範朝輝的家人,後來範朝輝的父母去世,也都是劉承宗幫助安葬的,他們是同事加兄弟一般的友情。
龍翔冷笑道:“我不知道劉參謀長知道不知道他兒子的劣行。但劉明軒打著老子的旗號為所欲為卻是事實。”
淩華沉默道:“這事我爸爸知道嗎?”
龍翔想了想,搖頭道:“應該是不知道的。”
兩個人正說著,畫麵已將近尾聲,總共大約二十分鍾的時候。這時,一個男人抓著駱寧的頭發,把光著身子的她推到攝像頭前,用變了調的聲音說道:“姓龍,這次算是給你一個教訓,以後少管我們的閑事。這個小妞是我們公子的人,你就敢藏起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是第一集,以後還有第二集,第三集,你等著慢慢欣賞吧!。”
淩華怒道:“那你怎麼還不把那個姓劉的家夥抓起來?”
龍翔也起得以捶桌子,喊道:“我不想抓嗎?有證據嗎?人證、物證在哪?”
淩華也覺是個問題,現在光憑這個光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你說這是劉明軒幹的,但劉明軒也可以說不是他,奈何不了他。再說,現在是權力社會,濱海市是地級市,駐軍是省部級,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大的還不知一級。劉明軒有做參謀長的父親做靠山,沒有真憑實據,恐怕難以抓人,抓人的麻煩會更大。
龍翔道:“這個姓劉的,身上已經有了一條人命。我正在查,估計不是短時間能查出結果的。現在駱寧落在他們手裏,我已經來不及找劉明軒犯罪的證據了,如果不趕快把駱寧救出來,恐怕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