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波瀾不驚的人身後都有一段難以言說的故事,正如每一半弧總會找到另一半弧一樣,好的愛情需要等待,就宛如上好的咖啡需要細細研磨一樣,它經得起時間距離的重重考驗。
如今年少的我們依然執著的相信愛情,宛如最初,想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用一顆火熱的心去溫暖另一顆心,就像天使一直在我們身邊未曾離開一樣。
小糖
聽說無論你多麼優秀,總有一個人不愛你;不管你有多麼差,也總有人比想象中愛你,愛情就像煙花一般,縱然轉瞬即逝,依然在天空留下最炫麗的色彩。
記得郭敬明寫的《小時代》中有這麼一句話:你要相信,你要等待,總會有那麼一個人他會穿越茫茫人海,穿越洶湧的人群,找到你,擁抱你,緊緊地。
我想確實是有那樣的人,可是有些人有些事真的是在意料之外,我就是這樣,如果我喜歡一個人我就放他走,如果有一天他回來找我,那就是我的,可是也因此失去了很多,究竟愛情有多麼甜蜜?有多麼折磨人?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會明白。
他依舊是黑黑的短發,萌萌的的劉海在陽光下映著他帥氣的臉龐,高高的個子和讓人心疼的瘦弱。
他騎著單車載著我,我展開雙手高聲呐喊,我仿佛有了一雙翅膀一樣飛舞著,雀躍著,我們在草地上飛馳著好久好久。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我胡亂的摸著關了鬧鍾,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坐了起來,又一次滿臉眼淚,心口好痛,我和他回不去了嗎?每一個夜晚我們之間的林林總總都浮現在腦海,仿佛有千萬隻蟲子在啃噬我的身體,體無完膚,為什麼?為什麼?
洗漱完畢,依舊是和思逸一起去上課,思逸小朋友是我最好的室友,其實大學生活還是很輕鬆快樂的,有自己的時間可以分配,然而接下來我真的被桃花“砸”了,而且還不輕呢。
那天,高中時的好朋友林念約我去操場敘敘舊。
她說“操場上有打籃球的男生,沒準就與哪個帥哥邂逅呢?”
“死丫頭,少來,你看人打球都隻看背影,不過就是一直在找像他的人,不要自欺欺人了。”
之後我們相視而笑坐在了一個空籃球架下,那天的陽光不毒,地上堆滿落葉,踩著軟軟的,很舒服,不遠處一群男生在激烈的打著籃球,大汗淋漓的模樣,活力四射,我不禁想:年輕真好。
就在這時候,一個籃球狠狠地飛過來,真的是飛過來的,以至於我還沒來得及躲閃就被一“槍”打死了,隻覺得頭痛的厲害,眼睛眩暈,嘴張的大大的,還沒來得及喊出來就聽見念念大喊:啊,死人了…不至於那麼誇張,我還沒死呢。
“你沒事吧”,沒等我反應,我已經在一個肌肉健碩,麵容有些黑,但是很陽光的男生懷裏了。
我捂著頭:痛苦地看了他一眼,說到:“你是誰啊?抱著我幹什麼?”
隻見他一臉無辜的表情,“我在打球,不知道球怎麼就飛到了你那裏?,我抱你去醫務室。”
我一臉忿怒,如果現在有一盆冷水,我一定馬上都潑到他臉上,然後再“呸”他個一百次,怎麼那麼傲慢啊,明明被打的人就是我,不道歉就也就算了,還裝無辜,真像扁他一頓。
“放我下來,我腿還沒被”自己飛來的球“打到,我自己能走!”
我怒氣衝衝地說,臉氣得直抽搐。
“雖然球是自己飛來打你的,可是那是我的球我要負責,你別動,我抱你去醫務室,不然別人會認為我欺負學妹的,還有如果你再掙紮,保不準你自己會掉下去的。”他邪邪的笑著說。
我咬緊下唇,心想:怎麼會有這麼賤的人?賤人,大賤人,我現在已經不是憤怒了,是欲哭無淚,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啊,旁邊的念念挑了挑眉,笑著跑開了。
“喂喂,你這個見死不救的!”我用手指著她。
“學長,好好照顧我們糖糖哦。”好吧,我小糖認栽了,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林念,給我等著,我暗暗想著,姐要給你“降龍十八掌”,打得你滿地找牙。
由於這個賤人學長,我不敢動了,任由他擺布著,沒準他又弄什麼“自己飛來的手”“自己飛來的藥”,會把我弄死的,我是前世造了什麼孽,今生要派他這個賤男“蹂躪”我,這時候一雙溫暖的還帶有汗的大手摸向我的頭,賤男靜靜的看著我,眼神此刻如此溫柔,看的我直發毛
“喂,你又要幹什麼?”
“看看你有沒有被球打失憶,我不叫喂,我叫李風,李子的李,風速的風。”他溫柔地笑著說道,滿臉的陽光。“
”不會失憶的,我怎麼也不會把要對“自己飛來的”擊中我的球負責的人忘記呀“我嘴角上揚,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