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對司徒顓瑞的堅定的愛情,她,早就成了這個鬼魅男人的掌中之物了,此時,清醒的再次看一看這個男人,真是造物主的寵兒,眼鼻口都長得如此迷人,特別是那張肥嘟嘟的嘴唇,抿著時候就是一條冷酷的線條,放鬆的時候,紅豔豔地就是一朵盛開的櫻桃,男人怎麼可以長著這麼紅豔性感的嘴唇啊,看一看就要迷失進去的感覺。

不過,她還是很回味剛才驚心動魄的感覺的。這個男人的雙臂禁錮著她的腰,她的腰本來就是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在他的掌間愉快的滑動,那種感覺怎麼那麼快樂呢?天哪,她,菊嫿,難道是一個輕浮的水性楊花的女人?她的臉不禁紅起來。

“娘娘,娘娘,小的真的受不了了,您就可憐可憐小的吧!”陳良的雙手纏上了,輕輕的,輕輕的箍住她的腰,慢慢的摩挲著,嘴裏不住呢喃著,他的欲火已經熊熊燃燒起來,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烏雅碧荷在樹上看的心驚肉跳,好幾次都不敢睜眼睛了。

菊妃用力的掙紮,推他,抓他,撓他,但是,他還是緊緊箍住她,讓她動彈不得,很快,菊妃不再掙紮了,翻過身一下子貼上來,緊緊貼到了那個健碩男人的胸前,兩個成熟的身體緊緊貼到了一起。

男人開始愣怔了一下子,仿佛不敢相信一般,但是,接下來,他興奮的渾身抖起來,他開始發出他男人的雄性勁道,用力在她身上揉搓著,用手掌,用身體,另外的一隻手,騰出空來,插到她烏黑濃密的長發間,撫著,繞著,在她的臉上摩挲著。

烏雅碧荷看的連熱心跳,不過,從來沒有經曆過的她,對於這種男歡女愛還是很陌生的,新婚之夜,司徒顓瑞對她的虐待,讓她絲毫沒有感受到快樂,和顓欽在一起時候,也隻是神交,身體隻限於親吻。她性情淡泊,從來沒有如此熱烈的情感過。此時,看到這場戲,心裏對男女之愛,又有了新的理解。

睜眼看時,那個男人的嘴已經深深的吻住了菊妃,從頭發,到眉毛到嘴巴,到脖子,到胸口,細細的,密密的,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最後,兩個人的嘴巴緊緊的吻到了一起,轉著,膠著著,隻是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男人的衣服開始在騰出的手中甩向一邊,一件兩件,很快,脫得一絲不掛了。他又開始脫菊妃的衣服,昂貴的絲質袍衣很快就在他的手裏一件件掉落在地上,兩個人滾落在地上,瘋狂的結合在一體。

看著兩具白花花的軀體在上演著一出床戲,烏雅碧荷耳邊充斥著菊妃淫-蕩但是快樂的呻-吟聲音。

“娘娘,啊,您覺得好嗎?”上麵的男人在忙碌的空當還不忘問一句,以示關切。

“我要死了,你這個壞蛋!”菊妃笑罵裏充滿了無限的滿足。

“娘娘,你這個小美人,真是個天生的尤物!”男人同樣滿足的說。

“你,再敢胡說,割下你的舌頭!”菊妃惡毒的說,但是,語氣裏卻充滿了曖昧的氣息,惹得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終於,在菊妃長短不一的長長呻-吟中,在男人狼吼虎嘯的呼叫中,兩個人終於安靜下來。緊緊抱在一起,兩個人還是不舍得分開。

對於菊妃來說,這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好久都沒有了,因為,司徒顓瑞的忙碌,更是因為他的煩躁。加上自己的刻意逢迎,以至於很多次自己假裝的呻-吟中落下帷幕,但是,那些都是刻意去做給司徒顓瑞看的,讓他知道自己的快樂,好讓他達到自己的快樂巔峰。

心裏,對於這份愛情的堅守,讓她覺得自己很辛苦,很辛苦,那麼多的美女,那麼多新人,一撥又一撥,就像是割掉的韭菜一樣,很快,又會有大批的美人湧現出來,那些,都是她的對手,時時刻刻,準備好了,要與別人鬥,但是,都鬥來鬥去,感覺自己很累很累。

在今天,想不到,這個男人卻給了自己如此新鮮的生命的體驗,仿佛初婚一般,充滿了激情,充滿了新奇,充滿了欲-望,不用去想什麼身份,不用去想什麼是不是他想要的,兩具身體纏繞,就是欲-望的燃燒,如此單純,如此目標明確,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此時,撫摸著這個男人健碩的身子,她的欲-望又一次潮水一般湧上來,又是一次猛獸與美女的角逐,又是一次驚天動地的運動,又是一次全身心的釋放,她在這個陌生的男人身上得到了無限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