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虎子高興極了。
兩個人插草為香,以水為酒,就地拜了兄弟。
在下午的行軍過程中,王虎子時刻注意保護著這個大哥,細心照料,真是一個細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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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合殿內,烏雅碧荷正在屋內讀書。
這幾日殿內外加了很多的侍衛,一步都不讓她外出,她腦中亂的要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天的事情在她腦中就像一盆漿糊,根本成不了形,好像是一場長長的噩夢,又好像是零零散散的片段。這幾天,困惑的要命。
眼睛看在書上,心裏卻不斷的詢問自己,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為什麼自己就要實施的金蟬脫殼計劃半路出了岔子。
眼前迷迷糊糊的,烏雅碧荷披上絲緞的薄衣,走出正殿,到花園裏走走。今天綠芙不在,自己一個人出來走走的感覺很清閑。
猛然間,她被一場對話吸引住了。
“你們娘娘啊,我說就是個賤坯,放著堂堂的皇上不去好好珍惜,還要一個勁的去勾-引別人,真是不知羞恥!”一個老媽子的聲音。
“小點聲,小心隔牆有耳!你怎麼說話這麼不注意!”是她殿內丫頭黃鶯的聲音。
“我不注意!我還需要注意嗎?你們娘娘聽見了才好哪,自己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嗎?是不是啊!哈哈哈哈!”老媽子笑得淫蕩曖昧,讓烏雅碧荷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別說了!我們娘娘真的和那個十二王爺那個了?”黃鶯問。
“那還有假?聽說啊……”兩個人聲音低下去,烏雅碧荷聽不到了。但是,她渾身顫抖起來,胸膛中一股無名火蹭一下子燃燒起來,越燃越烈,越燒越旺,她烏雅碧荷貴為皇後,盡管這個皇後她時時刻刻不想當,但也不會允許這些碎嘴的女人去亂議論自己,破壞自己的名聲。
她生氣的一個箭步,神不知鬼不覺已經來到了兩個人的身後。兩個人還在嘰嘰喳喳議論的正起勁,咕咕咕笑得曖昧隱晦,烏雅碧荷感覺自己的肺都要爆炸了,我忍,我讓,我用厚厚的鎧甲保護自己的本性,卻招來這麼多的罪過。看來,再也不能做好人了,在這個皇宮裏,人人都可能成為別人的攻擊對象,都可能成為別人的獵物。人和人之間,在皇宮裏不是靠感情生存的,最不可信的就是感情二字了,最不值錢的就是感情二字了。在這裏,你得有足夠的資本,要麼是顯貴的家世,要麼是貌美得讓皇上成為心肝,要麼必須有足夠的本領。
啪,一下子拍到了那個黃鶯肩上,黃鶯談的正高興呢,不屑的甩開了她的手,連頭都沒回。她下了狠力氣,啪的一下子有拍到了她的臉上,五道血紅的手印立即深深的刻在了黃鶯那白生生的小臉上。她惱羞成怒轉頭就要還手,啪的又一下子甩過一個巴掌,黃鶯另外的半張臉立即腫脹起來,看起來就像一個兩瓣的紅紅的大饅頭,眼睛都眯縫起來了。黃鶯真的惱怒了,瞪大眼睛就要破口大罵,一眼看到是烏雅碧荷,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站著。
特別是那個說話的老媽子,滿臉的褶子都黑了,嚇得瑟瑟發抖,渾身篩糠一般,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連聲求饒。
烏雅碧荷笑眯眯的看著,冷酷的感覺又找到了。自己找死的人,就不能輕易饒了她們,何況是如此惡毒的攻擊她的人品,她,本來就不是菩薩,來到這個世界,她想做個菩薩一般的人,幫人、愛人、不去招惹人,但是,菩薩在任何時候看來都是不易存在於世的。這個世界不允許她做菩薩,那麼,她就做個歹毒之人吧,逼人太甚,結果隻能是自己坑害自己!
她,烏雅碧荷,今天就讓她們這些無知的婦人,看清楚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如果把她當成軟柿子,就太傻了!
“跪下!”烏雅碧荷一聲斷喝,黃鶯嚇得渾身一哆嗦,當場跪倒在地上,說“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饒命?你在和這個無恥的婆子詆毀你的主子的時候,怎麼不想到讓我饒命?現在像我求饒?晚了!”烏雅碧荷的聲音不大,但是,透出的威嚴感和冷冰冰到了極致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栗。黃鶯嚇得匍匐在地。那個老媽子早就嚇得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