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軒宇酒店的一間豪華房裏不時傳出陣陣呻吟聲,而在房門之外卻站著一個麵黃肌瘦的瘦弱婦人,婦人一身廉價的衣服,手上拿著剛從菜市場買回來的菜未曾放下她就急忙跟著過來了。
婦人叫楚箐,出生於一個平凡的家庭,更是嫁給一個酗酒吃喝嫖賭的酒夫。
楚箐麵容猙獰,聽著裏麵曖昧不已的聲音,她非但沒有因此而跟著麵紅跟著不好意思,相反她憤怒咬牙,手心緊緊扣入手心內。
“卿,放輕一點!啊!”房內叫喘連連,女子說話都不清晰了,由此可見裏麵場景多麼激烈。
“…”楚箐聽著這聲音,臉色越陰沉,屋裏的那女人是她的‘好’姐姐,而今天本該是她丈夫死去的祭日,但卻想不到她竟然這般不守婦道,丈夫才死就出來趕出這種勾當,她對得起唐毓嗎?
說到唐毓,楚箐心口一痛,那個男人也曾是她心愛的男人,她和屋裏的楚月是親生姐妹,在大學那一年認識了大學學長唐毓,從此兩人都愛上了,隻是那時的唐毓深愛著楚月,母親更是歡喜姐姐楚月嫁給唐毓,對於楚箐則是一個棒打政策。
楚箐既然跟姐姐同時喜歡上了一個人,那她就不該再奢望了。
楚母怕自己跟姐姐搶丈夫,於是她便急忙把楚箐賣給一個經常酗酒行凶,連媳婦都娶不上的酒夫,從此她的生活就如同墜入地獄之中,而姐姐楚月過上豪門貴婦的生活。
天與地之間的差別,姐姐是天上的雲彩,俊男才子紛紛在她身側雲繞,而她呢?她就如地底的汙泥,任人踩濺,丈夫沒錢喝酒時便讓她出來賣,說多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
楚箐很恨自己,她曾想過一刀了斷自己的性命,可她卻舍不得那一抹翩翩公子如玉的身影,他想看著他,隻要他幸福就好了。
可誰能告訴她,他最後還是跳樓死了,她不知道他為何跳樓而死,但如今這番情景,楚箐算是徹底明白了。
楚箐拿起手機,對著裏麵激烈糾纏開始拍照。
他死了,姐姐你也別想獨活,你不說過你很愛他的嗎?為何他死了,你卻在這裏跟別的男人廝混?難道你的愛就這樣‘博廣’嗎?
楚箐拍完收起手機,走下樓去,路過大廳,前台抬眼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嘴角抽抽,低聲道:“一掃地的走進來都汙染了這裏的空氣,要不是看在你交了訂房費,我才不會讓這種窮人進來呢?”
“…”楚箐聞言,臉色陰沉快步走出酒店。
楚箐已經習慣了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勢力人,她打開手機就開始搜了附近一個新聞媒體,她今天要爆料‘唐家資產全程繼承人楚月在她丈夫屍體未寒就另覓新歡,果斷滾床單’,不知道這樣標題適不適合她姐姐呢?
楚箐想想就興奮得不得了,手心抓著膠袋都皺巴巴一團。
楚箐看著手機上麵的信息叮一聲發出去了。
楚箐冷笑開來,笑得妖冶詭異,她楚箐早就被家裏那個酒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心底變態,她本以為自己心中還有陽光,即使每日看到他和姐姐親熱,秀恩愛她都甘心如意,可如今那一抹陽光都被她的‘好’姐姐給抹殺了,她楚箐還有什麼顧忌的?既然都沒了顧忌,那就徹底瘋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