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治笑著回答說:“按道理你是不能買的,不過剛才你已經講的很清楚了,你自己也是問過飯店老板才知道,所以你想買就買吧。”
王異兮微微一笑說道:“我看大夥都不積極,恐怕是怕你賠不起,這樣吧,我這裏現在隻有三千金幣,我買一萬金幣的,剩下的七千金幣如果我輸了,我馬上呼叫人給你送過來,這一萬金幣我全部買五十賠一的,這樣估計大夥才敢放心大膽的下注,就算我和你一起坐這一次莊。”
林善治心裏明白這是王異兮在幫自己,雖然看起來他是在與自己賭,其實卻是給大夥吃了個定心丸,有了他這一萬金幣,應該沒有任何問題,猜中的人不可能有幾個,就算有十個八個一萬金幣也足夠了。
大廳裏又是一陣忙亂,不過這一次的氣氛與前兩次稍微不一樣,輕鬆一些,因為揭開謎底的人不在現場。在場的好多人也對王異兮有了新認識,這個暴發戶隨身攜帶三千金幣,可見他家裏還有更多的現款,隨時呼叫就能馬上讓人送過來多達七千金幣,不由人不佩服這個暴發戶有錢。
這一次的下注時間稍微長一點,因為這一次算是兩場,並且王異兮那個還有的人猜幾個答案,希望自己能贏他那個獎勵。
等到大夥全部都下完注,這才讓服務員去把飯店老板叫出來,現在這個時間叫自己,飯店老板以為又有事惹的客人不高興了,等到聽明白是問自己定金的事,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然後他才一邊撓頭一邊說道:“今天定飯店的是給我們飯店供應肉類和雞鴨雞蛋的供應者,她隻是通知了我一聲,定金她倒是沒有給。不過我們飯店去年一直是她供應的,年前我催她幾次來結賬,可是她卻說忙的沒時間過來,所以也一直沒和她結去年的賬,如果把這個賬算定金的話,我現在也說不出個準確的數字,那需要查一下賬,不過我記得大概應該是將近六千金幣的樣子。”
他這一開口不要緊,在場的所有人已經知道自己沒戲了,就是一頓飯的定金,任誰也猜不到六千金幣去,肯定沒有一個人猜中的,現在隻能看是誰幸運的猜出的價最高,那樣他將會贏得最接近的一百金幣。至於林善治,他又不大不小的賺了一筆,沒有王異兮,沒人相信他賠得起,有了王異兮,他就得分出一部分利潤賠給他下的賭注,算是兩個人雙贏。
這一局使得所有人都對王異兮刮目相看,人家年關都要把一年的賬收回來,即便因為種種原因沒有收的,最不行哪怕是不結清楚賬,也必須把賬目算清楚才行。他倒好,賬沒結清楚不說,自己也不清楚具體賬目,大概數都不知道,家裏的錢不是一般的多才能這樣辦事情。
眼看飯局進入尾聲,大部分人都吃了一頓高價飯,隻有很少的一部分人能賺一點,大贏家是林善治,其他人隻能眼氣他,因為自己沒有能力當莊,林善治也不具備坐莊的能力,他一是臉皮厚,另外一個是腆著臉拉王異兮給他做後盾,這才勉強使大夥信得過他。
一頓飯吃了三個多小時,其間玩的時間還大於吃飯喝酒的時間,除過林善治,其餘的人贏的還嫌贏的少沒贏夠,輸了的人還思量著贏回來,滿桌的菜現在幾乎沒人動,偶爾有人喝一點酒。按說現在大夥該散席回家了,明顯的大家還在期待著林善治繼續出題,滿足他們的期望,贏不贏的還另說,隻要繼續賭,那就有希望。
以前林善治也經常這樣玩,今天他也沒想到,他說咋辦王異兮就咋辦,結果王異兮和胡得意兩個人的公積金就是一千二百金幣,還有贏錢人的提成也在公積金裏,他本人作為莊家掌管著公積金,現在的公積金已經是小兩千金幣,這讓林善治也特別為難。
以前這種情況,他們必定是用公積金買兩個服務員,也有時候公積金多一點,那就買三個服務員,買的服務員作為獎品,獎勵最後獲勝的人。最後的這一場命題也是五花八門的,隻要大家認可就算命題成立,大部分時間最後一場是他們在現場開一場無遮大會,隻有金槍不倒最具持久力的男人,贏取服務員才是眾望所歸。今天的公積金一大半是王異兮和胡得意的,誰也想不到這兩個人寧願舍財也不喝酒,以至於公積金能買八個服務員,誰也不敢開口按以往的常規辦,可是私心又使在場的人沒有一個站出來說從公積金裏把王異兮和胡得意的那一部分退還給他們兩個,一時間公積金還成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