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家主即將突破,少家主實力大增,接任新家主。這的確是大喜事。”蕭澤頓時了然。溫宇軒畢竟是一宗之主,他要突破,方圓千裏各大勢力自然要來祝賀。一個巨頭的新主人確立,其他勢力也是要來祝賀的。這段時間溫家還真是喜事連連。
“蕭澤兄弟來的正好,兩日之後,所有受邀的人應該都到了,家主會在那天晚上宴請各位朋友,蕭澤兄弟可不能缺席啊。”溫文對著蕭澤那張冷臉,可是熱情的很。至少,在表麵上,他和溫千兆一直都和蕭澤保持這比較不錯的關係。
“不急,”蕭澤一擺手,雙目直視這溫文,一字一句道:“我這次來,隻是想弄清一件事。”
溫文從開始就感覺蕭澤的表情不對,如今看到蕭澤那如刀子一般的目光,也是強壓住心中的不滿與疑惑,直接大方的一揮手,“請說。”
“當日五蓮山,你為什麼要冒充我刺殺柴少,挑撥柴火烈一心致我於死地?”
“什麼!”溫文臉色巨變,看蕭澤的口氣,根本就是百分百確定,沒有半點懷疑。如果溫文沒有做也好,可是做了之後,那表情自然是豐富的很。
溫文臉上肌肉一陣抽、動,“蕭澤兄弟,你在說什麼,是不是受別人蠱惑了。我和你無冤無仇……”
蕭澤直接打斷了溫文的話,冷聲道:“溫文,當初柴火烈浩浩蕩蕩的去柴家的駐地要殺我,我第一個就懷疑是你在冒充我,你可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溫文幾乎條件反射的問道。
“在民間有一種小把戲,名為易容。易容也就是貼上一個人皮麵具,模仿別人的聲音、行為舉止。”蕭澤一邊說著,一邊將溫文那臉上的驚訝表情注意在眼裏,繼續道:“不過易容要貼人皮麵具。這人皮麵具還是需要一種特殊的膠的,解下麵具之後,會在臉上留下很特殊的痕跡。那個時候柴火烈一聽說柴少差點被我偷襲殺死,立刻就要來殺我,時間很緊。我被迫逃離柴家的駐地,經過的地方就是你們溫家的那群人,而且正好看到了你臉上有易容留下的痕跡。一個人冒充我殺柴少,偏偏這麼巧,你就在那時候易容了。從那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你。”
“蕭澤兄弟,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溫文依舊是故作鎮定,同時更是將手負於身後,悄悄的給後麵的人做了一個手勢。
“你不知道我說什麼?很好。”蕭澤冷笑,卻又道:“我也不會僅僅因為這個就認定是你在陷害我,事後我特意去了柴少被偷襲的地方仔細觀察,基本可以斷定,是一個使刀大高手在偷襲柴少。使刀的,實力又在柴少之上,那個時候整個五蓮山也就三個人,這三個人看起來都沒有理由來陷害我,可是和你之前剛好有易容痕跡對比。你說我如何不懷疑你。”
“蕭澤,你始終都隻是懷疑,但是並沒有證據,我和你並沒有什麼過節,甚至還想交你這個朋友,根本沒理由陷害你,你可別不分青紅皂白。”
“對,你沒有理由陷害我。所以我很好奇,是不是溫千兆讓你這麼做的。在五蓮山,你們兩個可是形影不離的。”
“嗯?”溫文聞言,臉色瞬間就是變得不可思議起來。
“果然是他。”蕭澤眯起了眼睛。
“蕭澤,你別亂咬人。”溫文頓時急了。
“溫文,你也不用狡辯,我現在就告訴你,不管是不是你和溫千兆在陷害我,我認定是你們了,你承認,我要殺你和溫千兆,你不承認,我也要殺你二人。準備死吧,當然,你如果不想到死都把一些事情憋在心裏,可以選擇說出來。”說話間,蕭澤已經是極為霸道的上前一步。那先天九段巔峰強者的氣勢也是瞬間爆發出來。
“有敵人!”看到蕭澤的氣勢,頓時周圍早就感覺蕭澤充滿敵意的溫家弟子大吼起來。
“好強!”溫文也是臉色嚇得慘白,同時大喝道:“蕭澤,你敢在這裏動手。”
“你說我敢不敢!”
“咻!”蕭澤身形陡然化為一道殘影,以周圍普通溫家弟子反應不及的速度直接強行衝向了溫文,兩人本來相距就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