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祖宗,給我打死他們!往死裏打!”陸成捂著哇哇流血的鼻子,一指黑子和程力,惱羞成怒的吼道。
雖然他這個時候也不想跟黎三炮幹起來,可是黑子他媽欺人太甚了,實在不能忍了!而且現在就這三個人,自己這邊可是有八個人,要對付他們,那還不是綽綽有餘!
陸成身邊的幾個小弟聽到命令,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如惡狼一般的撲了過去。
“蕭澤兄弟,上……蕭澤兄弟……”叫喚了兩聲,見沒有回應,黑子扭頭一看,差點魂沒有嚇掉,蕭澤那混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出包廂了,在自己回頭的時候,剛好包廂的門一下子被人給關上了。
“草,黑子哥,咱們著了那小子的道了!”程力這時候也反映過來了,趕緊去開門,可是外麵好像有人在拉著門把手,自己根本打不開門。
再想用力試試呢,卻突然感覺腦袋一痛,一個酒瓶子已經在他頭上砸碎了。讓後被砸的暈暈乎乎的程力就被人被直接從門口拽了回去。另一邊的黑子也好不到哪裏去,一片鬼哭狼嚎聲在包廂中響起。如果有人不知道,此刻經過包廂門口,還以為裏麵殺豬了呢!
“草泥馬的,你不是很拽嗎,給我打,打的他媽都不認識!”看到黑子和程力的淒慘模樣,陸成反而更加興奮了。
“蕭澤,你祖宗的!”黑子、程力這時候簡直殺了蕭澤的心都有了,現在他們才知道,被蕭澤給陰了。
包廂之外,聽到裏麵已經很熱鬧了,蕭澤撇了撇嘴,這才鬆開包廂的門把手,朝外走去。
“想陰我?你倆自己先享受享受被人陰的滋味吧,拜拜了兩位。”
……
回到學校,似乎一切又回複到了正常的學習狀態。
期末臨近,玩了一個學期的學生們,在這最後的一個月時間裏,不由的開始用功了起來。華夏的大學教育就是這樣,如果你不準備考研,基本上就不用學習,隻要最後一個月,甚至半個月好好聽課,好好記下導師給圈出來的考試點,差不過就能考過去了。這種玩一學期,隻在最後幾天刻苦用功的學習氛圍,也算是華夏大學教育的悲哀。
不過最近幾天卻是有些例外,因為馬上就會迎來聖誕、元旦雙節日了,對很多學生,尤其是很多情侶來說,都是期待已久的。
明水校區,一棟歐式的紅色建築就是有藝術樓之稱的5號教學樓。音樂、美術、舞蹈等學科的教室、練習室都集中在這裏。以前這種地方還是開放興致的,別的學生沒事也可以進來玩玩,不過自從去年元旦晚會之後,這裏便不準非藝術類學生進入的了。
因為杜慧在去年元旦晚會上,連跳帶唱的,一首爵士舞“still”刺穿了無數少男的心。太多的人進去看杜慧練舞,嚴重的影響到了別的學生學習。
不過現在蕭澤卻成了幸運者,可以以臨時舞蹈練習生的身份進入其中,而且是和杜慧獨處在一間舞蹈室裏單練。凡是知道這件事的男生,無比妒忌的口吐三升鮮血。所有人都知道,財大第一美女是杜慧,第一美女杜慧最美的時候,就是跳舞的時候。如果非要說遺憾的話,就是這個爵士舞動感還算十足,就是沒有多少身體接觸。
蕭澤對舞蹈一竅不通,見電視上很多舞都是摟著女舞伴的腰的,有時候還能摸摸屁股、摸摸其他的地方純潔一下的。可是這個破爵士舞,居然從頭到尾都碰不到別的舞伴,跟做廣播體操一樣,站著一定的位子,讓後整齊的一起跳。而且杜慧在跳舞的時候,非常認真,非常嚴肅,在平時蕭澤開開玩笑,動手動腳的純潔一下,還經常能成功,杜慧也不生氣。可是跳舞的時候,別說你想純潔了,就是有絲毫的不認真、不嚴肅,都會惹美女生氣。
太沒意思了,實在太沒意思了!
“老大,今天怎麼舍得跟我一起吃飯的?”學校食堂之內,蕭澤跟朱若風坐在了一起。
師蒙如今正在熱戀中,而且相當的怕女朋友,小丫頭一句話,立馬服服帖帖的從命。弄的現在別說蕭澤了,就是朱若風都很少有機會跟他一起瀟灑。
“有點事找你,順便跟你了解一下最近學校有什麼新聞。”蕭澤喝了一口粥,隨口說道。以前和朱若風、師蒙住在一起,雖然自己不怎麼上課,但是有朱若風這個天天逛貼吧、打聽小道消息的萬事通在,學校裏麵什麼風吹草動都能知道。現在不住在一起了,發現自己對學校已經是一無所知了。
“什麼事,說,兄弟我兩肋插刀!”朱若風一晃身上的肥肉,義薄雲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