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的傷勢恢複的很快。自己隻比昌河的傷輕一點,但是昌河至少要修養一個月,而蕭澤在混沌靈氣的治療之下,傷口迅速愈合,甚至連傷疤都將很快消除。畢竟廝殺的時候傷的再重,也都隻是皮外傷,沒有傷到內髒。隻要流的血及時被止住,都算什麼大事。至於那個日本忍者使出的暗器中的劇毒,則像毒品、麻醉藥一樣,被蕭澤的混沌靈氣給迅速解決了。
回到學校之後,蕭澤密切的關注著2號視察泉城市的報道。華夏2當家來這裏,這也算是泉城市乃至整個齊魯省的大事了,各大齊魯省的媒體自然爭相報道。一切還算順利,並沒有發生絲毫的意外。但是同樣的,李旭崇也沒有跟自己有任何的聯係,這卻是讓蕭澤反而更加不放心了,因為那就意味著,他們還沒有找到事情的根源。
旁晚時分,天下起了今天的第一場雪,陰沉沉的。呼嘯的寒風卷起漫天的雪花,呼嘯著,打著旋兒在空中跳著歡快的舞蹈。
泉城就是這樣,夏天的時候非常炎熱,有部分人將之列為華夏四大火爐,也有很多人認為泉城不再四大火爐之列,但是它的炎熱那是有目共睹的。可是到了冬天又有著北方慣有的寒冷。這才剛到12月份,就下起了雪。想想都讓人蛋疼。
在泉城一偏僻的小巷內,一間古色古香的餐館正靜靜地開門迎客。
隻不過,在泉城幹澀而淒冷的冬季裏,連泉城本地人都很少出來,所以小巷內不免顯得有些冷清。
餐館前,一對大石獅子在寒風中依然威風凜凜,但掛在門楣上的四盞大紅燈籠卻被寒風吹得像打擺子似的飄搖亂晃,顯得很是落寞。
忽地,一輛本田雅閣轎車從小巷的盡頭緩緩駛來,硬生生地從地麵上厚厚的積雪中壓出了兩條明顯的車轍印,而後聽到了餐館前的停車位上,從車上走下來一名身高約莫一米七五。穿著黑色披風的男子,男子頭戴帽子,遮住了麵容,讓人看不清年齡和模樣。
看了看餐館的名字,男子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後,伸手又將帽簷向下壓了壓,遮住了本就有些看不清的麵孔。
“嘎吱--嘎吱--”踩在厚重的積雪,男子進了餐館。霎那間,一股暖意撲麵而來,一名年輕的女服務員滿臉笑臉地迎了上來:“先生,您好,您是訂了位置,還是一個人來吃飯?”
男子放低了聲音,緩緩道:“我朋友已經訂了位置,他在17號包廂,麻煩帶我去一下好嗎?”
女服務員看著這個神秘兮兮的客人,有些奇怪,但也不敢多問,便笑吟吟地道:“請您跟我來。”說著,引導著這神秘男子來到了二樓一座包廂前,道:“您有什麼吩咐,可隨時按鈴叫我們。”
“好,你去吧,多謝了。”神秘男子微微笑了笑。
女服務員走後,神秘男子在包廂門前卻突然猶豫了,躊躇了半晌,好像才下了決心,一把扭動了門上的把手。
“叭嗒--”門開了,神秘男子走了進去,隨時手又關上了房門,順便還上了鎖。
包廂裏開著暖氣,非常暖和;居中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檀木餐桌,上麵擺著幾樣精致的華夏小菜還有一壺酒;餐桌後坐著兩名男子,一個三十多歲,英俊而溫和,正靜靜地坐在餐桌後閉目瞑思。另一個年齡稍長一些,正在品茶。
見有人進來,餐桌後閉目養神的年輕人這才緩緩地睜開眼睛,笑了笑道:“賈萬成先生,我叫早田仁雄,恭候多時了。”
“在下川島太郎!”
說完,早田仁雄和川島太郎還對著來人猛地一低頭,來了一個日本人常有的見麵行禮節。
進來的神秘男子沒有立刻回應,隻是脫下帽子和大衣掛在牆角地衣物架上,露出一張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麵孔,年齡約莫在四五十歲之間,看起來頗為緊張。
“為什麼華夏方麵已經有所察覺,現在我的處境很危險?”
“賈先生,其實你早就應該考慮一下我們的建議,移民到日本去,我們日本非常歡迎賈先生這樣的人才。在我們日本,生活環境要遠遠好於這裏,而且我們就算有了源代碼,也需要您這樣的專業人士,幫我們解密、掌控?”早田仁雄絕口不提自己方麵的事故意外,反而毫不在意的微笑說道。
賈萬成臉色很是難看,日本的生活環境是很好,但是日本當官的就沒有華夏當官的逍遙。在華夏,當官的各個都是官老爺,大家都是一個黨派,互相照應、互相維護自己的利益也是理所應當。養小三、受賄賂,極少有人會查,除非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檢察院、紀委才會查你,讓後在對老百姓宣稱反腐力度如何如何的大。實際上不得罪人,拍好馬屁,就不會調查到你的頭上。華夏的檢察院、紀檢委幹的反貪事,連網絡曝光、小三曝光的都不如。可見華夏當官的官官相護到了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