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出院前必打的針,每個人都需要。別廢話了,快點起來。”嚴婁不耐煩的道,在醫院,醫生要給你打針,哪個病人不是乖乖的聽話,怎麼還有多嘴的。
“打針可以,讓個小美眉給我打。”蕭澤立刻道。
“喝,你還挑,病不想看了是不是?”嚴婁冷聲道,他很奇怪,在醫院裏麵,隻有醫生對病人不客氣的,竟然還有病人在這裏挑三揀四。
“我還真不需要看病,明明全好了,是你,你想平白再紮一針?還要再付藥錢?”蕭澤理所當然的道:“你們這些醫生,別的本事沒有,一個個都黑了心的想坑我們老百姓,一個感冒都能心肝脾肺腎的先檢查一遍,看我快出院了,非得再給我多打幾針,再坑點錢。”
“呼~~”嚴婁咬了咬牙,將怒氣強壓了下去。我忍,媽的,如果不是今天這一針有特殊的用處,老子非罵你個狗血淋頭,給你看病,還這麼多事。
“藥錢已經支付過了,你不打錢可就白花了。”一想到這小子即將會何等的淒慘,嚴婁心情就好了許多,當即心平氣和的微笑道。
“哦,花已經打水漂了。”蕭澤心疼的搖搖頭,又指著一旁的葉嬈,道:“好吧,讓她給我打針。”
“草,醫院裏麵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小妞!”這時候才注意到葉嬈,嚴婁頓時暗罵自己眼瞎了。賊心一下子升了起來。隻是現在還有要事要辦,要上這個清純護士,不著急!
尤其是這個快要被玩死的家夥有點難纏,竟然還要換人,這還了得?
每一種藥都必須要有單子的,那單子上寫明了打的是什麼藥,給哪位病人,哪個醫生簽的字。這個都假不了。隻要是稍微有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菠蘿蛋白酶會讓人嚴重過敏。一看不就穿幫了!
“還是我來給你打針吧,我技術很好,保證不疼。”嚴婁強忍著,微笑道。
“幹嘛,你就這麼想我脫褲子給你紮針?不會是有什麼特殊嗜好吧?”蕭澤極為惡心的鄙夷起來。
雖然葉嬈那丫頭無論是打針還是包紮,實在不怎麼滴,但是蕭澤不是一個怕疼的人,而是一個純潔的人,純潔到隻能讓美女碰,不能讓男人碰。
“啥?”嚴婁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可是當反應過來之後,真想破口大罵。
“我忍,我再忍!”嚴婁有些難看的將托盤放下,在放下的過程中,悄悄的將上麵的藥單藏在手裏。
隻是這一幕根本沒有瞞過蕭澤的眼睛,尤其是,蕭澤注意到,這個醫生的神色和平常來的醫生,明顯不一樣。
“等等,你把針裏麵的藥單給我看看。”蕭澤伸手道。
“你懂?”嚴婁心中一驚。
“屁話,看著針裏麵配的藥,百度一搜,不比你們清楚。”蕭澤說著,將手機搖了搖。
嚴婁表情明顯變得不自然起來,看到蕭澤伸出來的手,當下臉色一寒,針猛地刺了下去。
如果是平常人,這麼近的距離,突然刺下去根本反應不過來,但是蕭澤這時候手掌位置一變,閃電般的抓住嚴婁的手腕,一用力,便將針奪了回來。
“你是什麼人,要幹什麼?”陳書記坐在自己的病床上,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變故發生之後,立刻冷著臉道。
嚴婁這個二貨根本不知道這裏睡的另一個人是堂堂齊魯省第一省委書記。嚴寬讓他給這個人調個新病房之後再下手。可是嚴婁找了一下,所有的高級病房都被住滿了,當下也覺得自己的小叔完全是多此一舉,圖個省事,直接就來了。
如果知道了,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他麵前幹什麼事。即使是現在,嚴婁還是隻把陳書記當成普通的病人一樣。因此,麵對陳書記的問話,根本沒有搭理,反而是奮力掙脫,希望能睜開蕭澤的手腕,先逃了再說。
隻是,哪裏逃的掉。
“什麼人讓你來的,這個是什麼藥?”蕭澤也冷著臉問道。
“放開我,小子,在醫院裏麵敢跟我們醫生作對,你找死啊。”嚴婁卻是絲毫不理會蕭澤,反而更加囂張的嚎叫。
“蕭澤哥,我幫你查查這都是什麼藥。”葉嬈趕緊走過來,想要看看托盤上的藥單。
“不用查了,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蕭澤嘴角一笑,一下子將針紮進嚴婁的手臂上。
“不要!”嚴婁驚恐的嚎叫著,但是裏麵的藥已經進入到了他的身體。
“沒事,沒事!我不會有事的,馬上再打一針抗過敏的藥,最多也就癢一會。”嚴婁心中不斷的提醒自己,要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