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老教導,韓信必當謹記於心”,韓信抱拳回敬,退回原位。
對於韓信測試,宗灝立於原地,神色平淡依舊,顯然是韓信的結果盡在其猜測之中,直至前者退回,宗灝方才緊隨其後,踏步行至水晶球旁,伸手測來,雖引起台下諸多弟子嘩聲,然並無驚訝之人,顯然此結果——凝氣五層,也盡在人意料之內,受了獎勵,聞了上官叔平數句與韓信相差無幾的話語後,宗灝方才退回原地,與韓信二人退下石台。
接著陸續有弟子上台測試,雖各有所得,對於測試結果,自然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將近一個時辰過去,餘下大半弟子未曾測試,歐陽不悔抖擻精神,踏上石台,朝上官叔平作揖敬禮,眼角餘光瞥了一眼秦雪蓮,這一瞥甚是後悔,因為秦雪蓮也在此刻認出他,目光投來,二人眼神交彙,雖秦雪蓮麵顏仍舊冰冷拒人,可內心不由一陣惱羞成怒,更有一絲殺意參雜其中。
秦雪蓮內心變化歐陽不悔自然是不知道,可若是揣測,卻也不難思索,當下尷尬的上前,拋開顧慮,一掌抬起輕觸水晶球,須臾間,那水晶球並未如前方弟子般泛起耀光,唯有微微波哥閃爍,更不說其內出現光點。
時間便又過了一息,二息……一刻鍾過,水晶球依舊無動於衷,僅是此尚還有理可言,或許是歐陽不悔第一次測試,其法式有誤,就當再欲換另一手時,怎料想那水晶球如欲與歐陽不悔玩笑,直接滅了光,看去與凡俗玻璃球無異。
“這是為何?莫非……”,歐陽不悔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好在台下眾弟子此刻除去測試完離去的,剩下待測之人注意力不在於此,可台上徐靖、秦雪蓮與上官叔平三人卻是自始至終注視著這一切。或許是帶入院的弟子過多,徐靖並未認出歐陽不悔,此刻凝視著水晶球,與秦雪蓮二人眉頭皆是微觸,此種情況,從未有過,此是為接觸修煉的凡人,方才有可能出現的,可即已入了外院,修為必是凝氣一層之上才是,這簡直匪夷所思。
上官叔平也是頗有不解,滿布皺紋的蒼老之手屈出一指,輕點於歐陽不悔眉間,靈氣灌入,疑惑更甚,不知為何靈氣竟有一絲遭阻擾之感,如歐陽不悔身體自行刻意阻礙,上官叔平也不繼續叨擾,放下手時輕搖了搖頭,“你資質如此平平無奇,不適修仙。”
聞上官叔平此語,恍若當頭一棒打在歐陽不悔頭上,殊不知歐陽不悔體內因某種禁錮原因導致靈氣不可暢行無阻。歐陽不悔心神訝然一顫,自己修為已至凝氣三層巔峰,雖非名列前茅,卻也不差的可憐,較之外院眾多弟子,還強上些許,怎麼就遭來此等評價。
台下之人本靜修原地待自己巔峰之態以備測試,這一下也都往青石台麵投向目光,對上官叔平適才評語,也是盡數入耳,一時惹來吹噓不斷。
“這不是那開藥店的?”
“他娘的,賣藥的,如此資質堪稱廢物,隻會耍小聰明之人,坑了我等如此之多丹藥,不過是徒增罵名而已。”
“未曾想,他們竟如此刻薄實力於權益”,此刻的歐陽不悔,心情幾乎墮入萬丈深淵,無奈之下,唯有轉身下台,於各種幸災樂禍與憤慨目光中再次踏進人群。
眼下一許時辰又悄然無聲過去,眾人均已測試完畢,卻留有多數人在場,他們皆是好奇此次上官叔平前來,究竟有何要事。
待徐靖與秦雪蓮二人各自收回水晶球與拐杖,上官叔平上前一步,放聲道,“可能諸位弟子早已猜測此處老夫親自前來是否有要事要說,嗬嗬,正是如此。”
言語至此,上官叔平話音一頓,淺笑之聲朗朗而起,“此次前來奉院長之命,因我院今年有三位弟子自雜役處晉升而來,雖為數不多,可較之往常,此績可觀,院長與老夫皆為之欣慰,遂今日特意授其等人額外獎勵。”
“其一人名為慕青杉,此人大家早有耳聞,此處我便不都說,另一人名為歐陽不悔”,上官叔平話語同時望向歐陽不悔,蒼老的臉龐露出笑容,隻是這笑容讓後者看在眼裏,心中竟有一絲莫名的不妙。
這莫名的不妙歐陽不悔不知何意,愈發覺得上官叔平的笑容那麼老奸巨滑,比適才測試之時更加匪夷所思,“這老家夥到底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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