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睚眥冰魄(2 / 2)

韓秋之打了個冷戰,說道:“這個我可不知道。”

柳伯續道:“長白取的是長相守、到白頭的寓意。”韓秋之聽後心中感慨不已,心道:“長相守,白到頭。這短短六個字,世間又有幾人能夠做到呢?悲歡離別,總是這樣的殘忍。”他此時又想起了瑤兒,“她現在怎麼樣了?或許在開心的做她的十公主吧。”他喃喃的說道。柳伯聽道他的自語,說道:“秋之,這次讓你來尋睚眥冰魄確實有些難為你。但你也知道我武功低微隻怕辜負了先生的期待。我知道你想去尋那個嬴瑤姑娘,這裏的事情一了,咱們就去鹹陽找她。”韓秋之在九江郡養傷的時候已經將兩人的事情告訴給柳伯。

韓秋之道:“不打緊的。哎…”他輕歎了一口氣。無盡的言語或許無從說出,隻能化作著輕輕一歎吧。韓秋之是悲傷的,他內心蕩漾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類似秋水般深刻的孤獨。但是這份孤獨又有誰能讀懂呢?或許隻有瑤兒吧。這是一種默契,一種與生俱來的能力,心波的流動隻要通過一個眼神,一個笑容就能傳達給對方自己的心意。愛就是這麼奇妙的東西。他的心情一如他臉上的神色,陰沉晦暗得仿佛一件被鏽跡啃噬的上古銅器,麻木沉默地應付著眼前流逝的時光。

柳伯說道:“據說先生當年也有過一段情愫,就連先生這樣有通天徹地之能的人。最終也沒能長相廝守。可見感情的事情也不可太過執著。”

韓秋之說道:“這個從來也沒聽師父說起過,想來一定是師父心中的痛楚。不願意再提及。或許真像你所說的吧,不可太過執著。”

兩人休整了一陣,韓秋之又給柳伯驅除了一陣寒氣。柳伯隻覺全身寒氣消退,從體內透出一絲絲暖洋洋的熱流。

柳伯說道:“你這套功法當真妙不可言。我現在已經不這樣寒冷了,咱們走吧。”

兩人又向山頂進發,腳印淹沒在寒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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