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清道:“這是“清”字啊,呆子。”她現在特別喜歡叫霍淩霜呆子,因為每每叫出霍淩霜那副表情都很可愛,萱清非常喜歡。霍淩霜心道:那日聽他兩人對話,說自己是清宗之人,看來這個地方就是他們的門派所在了。
兩人並肩走到殿內,萱清身材高挑,霍淩霜本就身材挺拔,但這個萱清之比霍淩霜矮上寸許。大殿之上盤膝坐著位老者,這老者發虛皆白,身著一身白衣,更是一塵不染,如同天人。霍淩霜心中讚道:想不到世上竟有這等人物,這老先生到和師父有幾分相似。這老者見到霍淩霜與萱清來到殿內,道:“萱清你先退下,我有話問這人。”萱清顯得很不高興,撅起小嘴,道:“不嘛,師父。我也想聽。”
這老者慈愛的道:“你這鬼丫頭,我有正事要問他,一會便完。你還不抓緊去練功,要是荒廢了武功,不怕我責罰你嗎?”看來這老者對萱清很是喜愛。
萱清無奈,道:“好吧。弟子退下。”萱清不舍的離開霍淩霜,臨走之時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一會在來找你。”霍淩霜隻覺耳邊蘇蘇麻麻的感覺奇妙,而且萱清吐氣如蘭,他竟然不由的呆住了。但是轉念便恢複過來。
他對著那老者深作一稽首,說道:“在下霍淩霜,多謝老先生相救。”
那老者對霍淩霜道:“不必多禮了,我叫普明。你師父鬼穀現在可好?”霍淩霜這一聽當真驚詫,不知道他怎會知道自己的師父是鬼穀子。難道他經是傳說中的天上神仙不成。
霍淩霜道:“普老先生,我師父一向身體健朗,隻是你怎會知道的。”
普明輕歎一聲,好似有無盡的惋惜,不由的又想起了那段傷心舊事。原來鬼穀子本是普明的徒弟,那時候普明還不是清宗的掌門,隻是一命長老而已。鬼穀子聰明伶俐,學什麼東西都一教即會。但是由於他那時性情頑劣,得罪了當時的掌門人,因此便將他貶下山去。從此便罕有音訊,鬼穀子本來深的普明喜愛,本想讓他傳其衣缽,但事事不順,此時便引為普明心中的一件憾事。鬼穀子被逐出山門後,仗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創出了裂天訣與天罡劍法等武功,但由於他學藝時間尚短,還沒能學會這清門的高深心法,隻是學習了個毛皮而已,但就算如此他創出的功法仍是天下人夢寐以求的武功。他武功本就是以清門心法為根基而創,自然同出一脈,所以那日萱清才覺的奇怪。認為霍淩霜的武功與自己有些相似。
普明道:“你一身武藝想來也隻有鬼穀能創出來這種半吊子的功法。”霍淩霜聽到普明對自己的師父非常不屑,心中有氣,怒道:“老先生,你功法高明,自然是不屑我這種小子的,但是家師究學天機不是你能看透的。”
普明笑道“哈哈,他到是究學天機了,你可知道他曾經是我的小徒。”這一天真吃驚雷陣陣,讓霍淩霜不知所措。想不到自己的師父竟是眼前老先生的弟子。
霍淩霜道:“怎會如此,師父從來沒有提起過。”
普明道:“他當然不會說的。”他將鬼穀子往事想霍淩霜說道,雖然鬼穀已經被逐出門牆,但普明始終是喜愛他多些,始終當鬼穀子是自己的徒弟,這份心情多年來一直未變。他本想趁著自己尚在掌門之位將他收回門牆,正巧遇見了霍淩霜,霍淩霜從嚴格上來說還是自己的徒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