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化,他…他都知道了?
女帝想開口說話,卻被白銘燦點了穴,腦袋暈暈沉沉的,視線模模糊糊之際,最後看到的是白銘燦那張溫柔中暗藏殺氣的嘴臉,昏睡過去後便倒在白銘燦的懷裏。
“國師大人,大人是不是睡著了,要不你們幾位哥們將國師大人扶下來,上好的客房,小的已經安排好了。”
“不必了,本宮自己會走下來的。”白銘燦看似溫柔的主兒,其實對權貴看得重要的。
等白銘燦抱著女帝走下馬車,站在一旁附近的結婚的和沒結婚的女性被傷透了心,她們私下小聲議論著被白銘燦抱在懷裏的女人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為了什麼事,非得她們的國師大人和這個女人在客棧裏暫住幾日?
“國師大人,”不知哪裏冒出來的女人攔住了白銘燦,但看情形,她應該也是暗戀白銘燦的女人中的一個,“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是不是來自鳳來國的?”
找死的女人,看到被抱在懷裏的女人不是自己,就膽敢忘了自己的身份,“正是鳳來國的,姑娘該不會是想重複國舅那日對本宮說的話吧?本宮奉勸你一句,別多管閑事,這是本宮的家事。”趁本宮心情還好,可別給臉不要臉,繼續糾纏不清,這後果很嚴重的。
“家事?國師大人的一切事都是國家大事,豈能不和滿朝大臣商議,再者,鳳來國和我吐蕃國百年來都是敵人,國師可別把奸細帶回吐蕃國裏了,君王還在,國師可得替君王分憂才是。”
“國舅,難為你親自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毫不起眼的老太婆了,若是你不說那句話,本宮還能相信你隻是個普通的百姓,隻可惜了國舅精心化得妝容了。”白銘燦的雙手都抱在女帝,根本就看不到他用哪隻手做到用佩劍插入偽裝成老女人的國舅身上。
國舅瞪大著眼睛看著白銘燦,原先還有一絲生機,隻怪他太過八卦,管了不該他管的閑事,激怒了白銘燦,白銘燦拔出插在國舅身上的佩劍,又補多了一劍,臨死前,國舅才知道自己今日的死是因為他太過衝動了,和白銘燦正麵硬碰硬,是最吃虧的愚蠢的辦法。
“把這裏清理幹淨了,要不然,你這客棧就歸君王了。”抱著女帝往樓上的客房走去,客棧的老板嚇得臉色變白,更是不敢怠慢了白銘燦,跑到最前麵給白銘燦引路。
芳華客房,一直都是白銘燦在此留宿住的,推開房門,裏麵的東西不曾改變過,依舊是紫色為主打,紫杜鵑開花了,給房間裏增添了不少的柔和。
把女帝放在床榻上,白銘燦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女帝的臉,“他從來不會輕易就封一品女官的,僅僅是因為你的眼睛,勾起了他探索詛咒的興趣?”你是不是因為那個詛咒,有求於他,才留在他身邊的?
要是你也知道,我也對你身上的詛咒感興趣,你會不會棄他來到我身邊?
他會的,我也會,我不相信以我的溫柔體貼,就不能套出你們之間的那點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