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顏,要開演唱會?並向我挑戰?......”安子惜眯起眼看著麵前液晶電視上不斷播放的廣告,眼中有著挑性意味。這所謂的演唱會與鴻門宴意義恐怕是差不多吧,這可是她第一次開演唱會呢。“安子惜,你準備怎麼樣。”“準備,還需要準備嗎。”安子惜看著晨曦,微微地挑起的嘴角,充滿了不屑。晨曦挑起自己的一縷碎發,微微歎氣。“你又準備,和日暮顏鬥下去嗎。”安子惜眯起狹長的眼,殺氣淩然卻又很快消失不見。“這個又如何,我和她本來就是命定的仇家。”
晨曦深沉的黑眸充滿了不解,話語中微帶嘲諷。“你什麼時候也相信命了?你原來一直不是說人定勝天嗎。”“人定勝天?”安子惜不斷喃喃道,“人定勝天,我說過嗎......”“你難不成又忘了?”晨曦頭疼的揉亂了她一頭的秀發,眼中卻有著溺寵的意味,安子惜不留痕跡地掩飾自己對這樣親密動作的不適,輕輕冷言一句。“你下次再做這個動作,我可不能保住你這隻手還存在......”晨曦的手一頓,眼中尷尬頓存。“你,還真是的......”“冷血對嗎......”晨曦看著安子惜絢麗的紫色眸子,不自覺的輕笑起來,“你忘了我們出自同一個地方嗎,說到冷血,組織裏的人都差不多。”“錯。”安子惜伸出一根食指擺了擺,表示否定,“你還忘了一個人。”“誰?”“愛爾塔。”晨曦微微一愣神,很快恢複過來。
“嗬嗬。”他單手扶住自己的下顎,眯眼笑到,“我還真忘了呢。”安子惜拿起手中的一疊資料盡數砸在他臉上,“少來這一套,K那家夥可是對你情深得很呢。”晨曦拿下臉上厚重的資料,輕輕歎了口氣,“你可真舍得讓我毀容啊,你希望自己的未來老公是一個青蛙?”“老公......”意味深長的拖長了尾音,安子惜再次眯起狹長的眸子,右手手心一攤就出現一把小巧的匕首。反手抵在他麵前,狠聲威脅到。“
你是不是現在就想真正毀容,恩?”晨曦把自己的臉往上送著,臉上的無奈很是明顯,“好啊,隻要你下的去手。”安子惜眼中的異光閃過,一聲輕輕的“哼”就把匕首巧妙的收回去,自己拿過一張紙與筆“刷刷”的開始寫歌詞。
“把調子盡快創出來,我最近沒那個心神去作曲。”幾十分鍾後安子惜把寫滿紙張的歌詞扔到埋頭苦寫的晨曦麵前,“魂依?這歌名不錯嘛.....”晨曦看著那被娟秀字跡沾滿的紙張,輕輕調諧一句。“怪不得你要改行呢......”“你想改的話我也不介意......”安子惜轉身走出辦公樓,丟下這一句話。
黑暗,漫長的黑暗。身在其中安子惜沒有哭啼,盡管身邊與自己同齡的孩子都因為對未知的危險與黑暗恐懼而哭啼,可是她沒有,也不能。因為懷中瘦弱的弟弟把她當成他的支柱,所以她不能哭啼,她要好好守護她唯一的弟弟。他們被親生父母拋棄的那一刻,為了生存就注定要他們付出一些代價,弟弟付出了健康,而她付出了最美好的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