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盧青辯駁道,“我從來我行我素,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別人都說你向晚沒學曆沒地位,根本配不上我,但我光明正大地和你同居了呀,我不在乎你配不配得上我,我看重的是,你能給我別的女人給不了我的東西。越跟你相處,我就越覺得你好,你是一個讓男人發狂的女人,你想想,你可以讓我發狂,就可以讓其它男人發狂,我怎麼可能給他們機會呢?你又有什麼不滿足的呢?我給你房子住,我給你錢花,我給你男人最狂熱的愛情,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一個女人想要擁有的你都可以擁有,你又何必在乎別的呢?這世上的一切都可以與你無關,你隻要安心當好我的女人就夠了。”
“可是,我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人,我不是小貓小狗,有你養著,有你寵著,就可以開開心心地呆在這間房子裏。”
“那你還要怎麼樣?我不是讓你工作了嗎?我沒有把你的工作辭掉讓你當籠中鳥啊?我覺得我已經做得很好了?你還要怎麼樣?天天招搖過市給那些臭男人隨便看去?”
向晚氣結,她發現,自己跟他講不出理來。氣得不再理他,到廚房去做飯。飯做好了,也不叫他,自己坐在桌前吃。屋子裏空前沒有了輕音樂,盧青開了兩聽啤酒,向晚也沒有喝。兩個人一直冷戰到晚上,向晚把裏裏外外的衛生打掃一遍,把明早要用的東西也都準備好,才衝了澡上床。盧青也洗漱完畢上床,伸手關了燈。
屋子黑暗下來,身體著了床鋪,盧青的欲望便又蠢蠢欲動了,伸手過來摸向晚,向晚賭氣甩掉他。盧青哪裏忍得下去,湊上前來,說了一籮筐的好話,就躺在被窩裏向她討好告饒。一邊動嘴,一邊動手動腳,最終,向晚也沒架住他全麵的攻勢,到底還是讓他得了逞。
“以後不能對我那樣了,你會讓我喘不過氣來。”向晚在他的身下,輕輕地說。
“不會了,我盡量改。”盧青正在興頭上,隨口承諾。
可是,日後向晚發現,他根本改不了,每次向她求歡時都會說得好好的,可是到了白天,他就變了個人,仍然限製她的行動自由。向晚不止一次地說服自己去接受他,如葉大姐所說,能被一個人那樣愛著,不也是一種幸福嗎?可是,她發現,她自己很難做到葉大姐的從容。她已經做到盡量下了班就回家,可是,人是生活在社會之中的,又怎麼可能跟誰也不接觸?
又過了些日子,又一個嚴重的問題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