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搬到了盧青家。她與丁香羽間的友誼本來因為盧青就變得很微妙,如今搬走,不再同寢,二人之間的微弱牽連便幾乎斷了。她取行李的時候,丁香羽故意以什麼理由躲了出去,沒有在場。向晚把自己買的一堆吃的用的留給了她,並留了字條:香羽,謝謝一直以來你對我的幫助,希望,我們還可以是朋友。
盧青不管這些,終於實現了自己的願望,沒有什麼比這更令人高興。他很期待和這個女人的共同生活。她的嫵媚溫柔天天撞擊著他的心房,他恨不得把她吃了,他恨不得天天擁她入懷,在她身上汲取他想要的一切。
他高高興興把女人和她的行李帶回家,進屋便宣稱:這間房子從此就是你的了,這就是我們的安樂窩。以後,除了上班,我們就都呆在這裏,享受我們的愛情,好不好?
向晚自然知道,自己住過來意味著什麼,那就是無窮盡的歡愛——這是男人最渴望從她身上得到的,她也早從盧青的眼睛中讀到了貪婪。早聽於燕羽說過,女人愛上一個男人,就是希望能和他長相守,一句話,一個眼神可能就會滿足;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則是希望永遠占有她的身體,無時不刻不在想著把她壓在身下,二者之間有質的區別。
果然,盧青急匆匆地領她欣賞了一遍廳堂的布局,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抱進臥室,寬衣解帶,共赴雲雨。這次,向晚是醒著的,是自願的,他便對她有了要求,一個姿勢用完了,還要換另一個姿勢。她的身體很柔軟,能完成他所有的要求,而她又那麼有彈性,那麼潤澤,不管進行多長時間,都能保持那麼緊致,實在太令人陶醉。隻這一夜,盧青便認識到了這個女人的好處,盛讚之餘,簡直愛不釋手。
向晚並未對此有什麼不滿。和沈民浩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這樣,尤其是剛結婚的時候,沈民浩幾乎是沉湎於此,不能自拔。與妻子用各種各樣的姿勢歡愛是他最津津樂道的事情,他可以在趕上周末休班的時候一整天纏著她不放手。向晚雖然本份,但從她的身體上講,該是一個蓬勃旺盛的女人,與沈民浩五年夫妻一直保持著活躍頻繁的歡愛。流產的影響早已經過去,她的身體又恢複了從前的樣子。雖然主觀上從沒想過,但客觀上,她的身體已經給出了答案,事實上,她已經開始需要男人的撫慰和愛的滋潤了。而她已經決定跟了盧青,住到一起來,那麼這種奉獻便是理所應當的。有沈民浩的表現在先,她也並未覺得盧青的狂熱有什麼不妥。
她的好處是盧青遠遠沒有預料到的,簡直是完全超乎他的想象。他沒想到這個外青看起來溫順老實的女人有這麼棒的床上工夫,他甚至很不道德地在心裏想,若換做體衰無力的男人,恐怕三五個也滿足不了她,幸好自己很厲害。清晨醒來,看著床上那尊完美的胴體,竟然莫明其妙地吃起醋來。他伸手輕輕地撫摸她,“我不會再讓第二個男人對你這身體起異心了。這身體永遠隻屬於我了。”
折騰了一宿,向晚累得睡著了,此時又被他驚醒,迷迷乎乎地說,“我今天休班,你自己下樓吃些東西吧,我再多睡會兒。”
盧青不得不起來上班,但也很高興地說,“行,你好好睡,養足了精神,等我回來咱們再繼續。”
盧青走了,向晚便又睡著,這一覺便睡到了日頭偏西。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早已經饑腸轆轆,披了睡衣下地,往廚房看了看,居然盧青的家裏是從不開火的,什麼也沒有。再打開冰箱,除了些啤酒和礦泉水外,隻有一個蔫得不成樣子的蘋果。她把蘋果拿出來,在水龍頭下衝了衝,回到臥室,半臥在床上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