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女士,這就是你們訂的房間,不會有人過來打擾,有需要服務可以往服務台打電話。”服務生說完,禮貌地退下了。
屋內隻剩下齊藝和沈民潔。光線很昏暗,齊藝在窗前的小木頭桌子上找到火柴,點燃了燭台上的紅蠟燭。沈民潔看到小屋內隻有一張木頭床,上麵鋪了毛皮的被褥。她的心狂亂地跳著,她知道,不會用多久,她和他,便將發生一個故事。這個故事讓她很慌張,很窘迫,卻又很欣喜。
“累了吧?坐下休息一會兒。”齊藝溫柔地說。
沈民潔躊躇了一下,過去坐在床邊。齊藝開窗向外看了看,又關上,再過來檢查了一下門,“外麵有蚊蟲,咱得緊閉門窗。無人打擾的感覺真的很棒哈。”
沈民潔一句話也不敢說,隻僵直地坐在床沿上,手心已經冒出冷汗。她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今天跟齊藝來到這裏,已經超出了曾經的想象。可是,她情不自禁地跟他來了,以飛蛾撲火的架勢,她已經不打算考慮後果。不管後果如何,今天她沒能控製自己抵製這個引誘。她想,她一定是愛上了這個懂得甜言蜜語的男人,她願意品嚐一下與一個喜歡的優質男人歡愛的感覺。
齊藝也過來,坐在她的身邊,然後,他用一隻手抬起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問,“後悔了嗎?如果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你可以從這間屋走出去,我絕不攔你。”
沈民潔滿臉緋紅,垂下眼簾,搖了搖頭。齊藝微笑了,“真好。你看,外麵天色已經黑下來了,這屋裏就我們兩個人,我們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準備好了嗎?”
沈民潔羞澀地點點頭。然後把頭靠過來,依在齊藝的肩上,“我不後悔,我願意和你在一起。你……開始吧。”
齊藝微微一笑,捧起她的臉,“把衣服脫了吧,我喜歡看女人在我麵前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光,然後躺在我麵前,那樣,我會更興奮。”
沈民潔羞得抬不起頭來。想自己和丈夫夫妻快十年,也從來沒有過什麼特別的情調。每次都是丈夫餓虎撲食般地將自己按倒扒光,哪裏容得一點點的嬉戲玩耍?她的心砰砰跳著,她的渾身顫抖著,可是情欲早已經被齊節撩撥起來,似有一團火在胸中熊熊燃燒,並一直蔓延到下麵,幾欲難耐。既然已經跟他來到這裏,既然已經不打算反悔,又何必半推半就。她一橫心,便開始解自己的鈕扣。
齊藝起身坐到桌前的一把椅子上,就微笑看著她,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衣服脫下。當沈民潔身上隻剩下了文胸和內褲的時候,她羞澀地看了齊藝一眼,她想確定她脫到這個地步是不是更合適一些。但齊藝搖了搖頭,“都脫掉,一絲不掛的樣子更好看,更刺激,更誘人。”
沈民潔一狠心,脫掉了全部,然後夾著腿,抱著胸,僵硬地躺在床上。齊藝這才拿著燭台過來,放在床頭,借著燭光仔細瀏覽她的身體。然後,他用中指尖在她的身上一圈一圈劃著,每到敏感部位,便加深一下力度。沈民潔哪裏受得這樣的挑逗,緊繃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舒展開來,毫無羞恥地向齊藝展露,她閉著眼睛,口裏喃喃地說,“齊藝,快點兒,我受不了了。”
齊藝卻沒有動,仍然在她的肚皮和大腿內側劃著圈圈,“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沈民潔欲火焚燒,難以把持,但終歸是女人,頭一次出軌,還不敢完全放縱,隻好強忍著胸中的欲火,艱難地說,“好,你講吧。”
卻聽齊藝不緊不慢地說,“你知道李丹青是怎麼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