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密室布局(2 / 2)

田啟功和在座的那些各省級靈異界的大員們探討著作戰的細節,尹川山在一旁不時加以補充,我和胖子懶得去細聽,百無聊倆地四下踅摸,發現黎叔兒和沈涵、老火都沒有在會議現場,也不知道他們都去哪兒了。

“我估計,那倆丫頭應該是和黎叔兒去了小洋樓,提前布置一下,你覺得呢?”胖子附在我耳邊,小聲嘀咕道。

“嗯,這種可能性極大,我靠,這種大尾巴會喊咱們來聽個屁呀,閑的,到時候告訴咱們去哪兒扛炸藥包炸碉堡不就完了嘛,操!”我抻了個懶腰,意興索然地嘚啵了一句。

“你們倆,就是身帶天蠶子魔性的楊小凱與汪一飛嗎?”坐在我們旁邊的那位體形肥碩、慈眉善目的大喇嘛看向我和胖子,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問道。

“嘿,大師傅,您好眼力,我們倆就是那倆倒黴孩子,嗬嗬,嗬嗬”胖子朝那大喇嘛齜牙一笑,剛想雙手合什、施以佛教之禮,一想藏傳佛教和釋迦牟尼不是一個單位的,不合適,趕忙順勢將手捂在胸口,旋即又明白了這敢情是穆罕默德那個清真部門的禮節,頓時好不尷尬。

那大喇嘛對於胖子的唐突不以為意,寬和地一笑:“出家之人,並不拘泥於這些世俗的繁文縟節,你們也不必拘禮,不過,眼下的這場大戲,你們倆才是主角,我們不過都是配戲,你們怎麼麵露不耐之色,是何道理啊?”

“啊,跟您說實話吧,我們哥倆倒黴就倒黴在這天蠶子的宿主身份上了,而且我們倆還是命裏帶煞,五弊三缺,一輩子缺幺斷九,您說我們還能多歡呼雀躍啊,那不真是缺心眼了嗎,嗬嗬”我見大喇嘛不像是在拿我們開涮,遂苦笑了一下,將我們黴運當頭的苦楚簡單說出一二。

“嗬嗬,人生本就是一場修行,善惡情欲,不過就是修行中的一道道魔障,看破了,參破了,又怎知病樹前頭不是萬木春呢?”大喇嘛似笑非笑地看定我和胖子,語帶雙關地打起來禪機。

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下,又一起看向那閉目不語的大喇嘛,好像聽出了點什麼,又似乎抓不住實質,隻得聳聳肩,朝大喇嘛低頭施禮,以示尊敬之情。

會議開了足有三個多小時,當我和胖子第N次從夢中醒來、擦幹哈喇子以後,終於聽到田啟功宣布:“會議就開到這裏吧,賓館的食堂備有齋飯,請諸位慢用,至於人員調動一事,下午再議,好吧?”

一聽終於散會了,而且還有飯可以蹭,我和胖子一下就精神了,起身跟著那些大員們就要往外走。

“楊小凱,汪一飛,你們倆留下,我和尹政委有話要和你們說。”田啟功眼睛尖,一見我和胖子要開溜,揚聲喊住了我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