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唉呀媽呀,就見沈涵和老火將領口往下使勁兒一拽,露出了半截雪白雪白的酥胸,看得我和胖子眼睛都直了,心頭撞鹿,嗓子眼發幹,腦海裏瞬間就冒出了一句千古絕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詩寫得,傻好傻好的,我操,這他媽是詩嗎,這好像是淫詞豔曲吧?
我老臉一紅,裝腔作勢地幹咳了幾下,以掩飾自己的窘態,隨即一咬自己的右手食指,借著一疼,趕緊凝神收心,摒棄那些私心雜念,專心在沈涵和老火膚如凝脂的胸前肌膚上畫金刀利剪符。
可是,盡管我強自克製自己的情緒,但眼前的那如雪般耀眼的潔白還是讓我心猿意馬、魂不守舍,險些把自己都整得走火入魔了。
媽了巴子的,老子如今知道,為啥英雄難過美人關,為啥山下的女人是老虎,為啥順治皇帝愛美人不愛江山,為啥……從今以後,哥們誰都不拜,就拜唐僧,要說這哥們可太牛逼了,領著幾個寵物西行,走了十好幾年,一路上碰見那麼老些美女,既有貴為一國之君的女王,也有秀外慧中的才女,還有特懂風情的妖精,個個都是亞賽天仙、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可這孫子愣是一個都沒瞧上,就那麼幹巴巴地自己擼著走到了西天,牛逼,是真牛逼,我服了。
一想到唐僧,在聯想到扮演唐僧的那個老帥鍋後來下嫁的那個長得挺磕磣的富婆,我渾身一哆嗦,登時沒了yin心,開始屏氣聚神地用食指在沈涵的胸前畫金刀利剪血符,同時心裏默誦到:“天靈靈,地靈靈,魯班賜飛刀隨帶身,若有邪師人來使法,金刀三把不容情,一把斬了蛇頭,二把斬了蛇漫身,三把斬得頭皮眼睛昏,西天去,請唐三藏,南海岸上請觀音,急急如律令。”
咒語念完,我也如電腦設定的程序一般,精確地花完了金刀利剪血符的最後一筆,那道血符隨即發出微弱的金色光芒,證明符篆的能量已經被激發了。
隨後,我又如法炮製,在老火的胸前肌膚上也畫上了金刀利剪血符,並予以激發。
畫完兩道金刀利剪血符,我已是大汗淋漓,氣喘如牛,這兩道金刀利剪血符乃是《陰符藏經》中驅鬼除祟的大符,畫起來不僅需要全神貫注,排除一切私心雜念,而且還要運集丹田之氣,以氣禦臂,以臂驅指,很是耗力傷神,非到緊要關頭,是輕易不使用的。
當然,因為這金刀利剪血符極為難畫,其威力亦是驚人,如今沈涵和老火胸前的血符能量已經被我激發,她們倆現在就像是開過光的龍泉寶劍,那戰鬥力,絕對杠杠地!
還沒等我自鳴得意一下,就見沈涵身後一拽我的右臂,同時起左腿踢向我的腰側。
我一驚,心說這女人怎麼都這樣喜怒無常,剛才還好好的,這一會兒工夫,又是搭錯哪根神經了,咋突然又跟我玩兒起武把操了啊?
不對,就在沈涵一拽我之後,我明顯感到後背一陣陰風襲來,這才反應過來,一定是那些百鬼殺的冤魂厲鬼們衝了過來,並開始襲擊我們了,沈涵這一拽,是在將我從險境中解救出來。
我在被拉到沈涵身邊後,回過頭一看,果不其然,一個臉上五官幾乎爛沒了、眼睛和鼻孔隻剩了三個黑窟窿的惡鬼正獰笑著伸手抓向我,所幸被沈涵用左腳抵住了下巴,才沒有抓撓到我。
我再一看,周圍可不止這一個鬼魂,我們師徒五人已經陷入了那些從鴻溝裏爬出來的鬼魂們的重重包圍之中,此刻,黎叔兒、胖子、老火已經開始和那些就像潮水般一浪一浪撲過來的鬼魂們開始苦鬥了。
至於我和沈涵這裏,情況也不樂觀,因為,就在我和沈涵隻顧著對付那個長得齜嘴獠牙的醜鬼的時候,又有七八個鬼魂已經不懷好意地逼近我們倆,正準備伺機偷襲我們倆。
我挺身上前,將躍躍欲試地準備衝過去拾掇那幾個鬼魂的沈涵擋在身後,同時心念一動,催動兩臂不化骨的能量,祖宗顯靈,左右兩臂的不化骨很爭氣,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內就冒出了蒸騰的黑氣,右臂還“噌噌”得直蹦火星子,著實嚇了那些鬼魂們一跳。
“你老是擋著我幹嘛,礙手礙腳的,煩不煩人啊你?”沈涵見我左攔右擋地不讓她出去殺個痛快,大為不滿地使勁兒踢了我屁股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