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玄鐵劍乃是用未接觸過陽氣的陰寒玄鐵打造而成,其威力自是不可小覷,加之胖子身大力沉,體內還有可以攝取其他鬼魂能量的攝魂珠,因而,他刺出的這一劍的威力,實在是可以稱為具有雷霆萬鈞之勢。
我見胖子這一擊的威力如此驚人,便也揮舞著驟然冒出黑氣的左右雙臂,一亮十隻就像刀尖似的指甲,閃電般抓向那金英的麵門,想借此吸引金英的注意,使其無法防守後背,然後,讓胖子將這個挺得瑟、挺能裝犢子的家夥來個貫通傷、透心涼兒。
胖子的玄鐵劍掛著風聲直刺金英的後背,劍尖幾乎已經穿透其身外穿著的蓑衣,直逼肌體。我也不甘示弱,一雙鐵爪彎曲如鉤,掌根擊向金英的下巴,十指則順勢去挖其眼珠子,出手亦是相當狠辣。
受到我和胖子的前後夾擊,金英並沒有驚慌失措或進退失據,而是雙手一揚,將身上的蓑衣脫下,隨後一反身,用蓑衣纏住胖子所持的玄鐵劍,使胖子無法再自如地運用玄鐵劍發動第二波近身攻擊。
在有效遲滯了胖子的攻擊的同時,金英一個鐵板橋,身體後仰,使我的雙爪擦著其臉頰滑過,未傷及那廝分毫。
金英不動聲色地就輕鬆化解了我和胖子的前後夾攻,令我和胖子不禁大吃一驚,這才知道,難怪這少年得誌、成名甚早的金英始終擺出一副頤指氣使的吊樣兒,話也敢說得那麼狂,看來,人家還真是有點兒工夫的,要是換做別人,就剛才我和胖子那石破天驚的全力一擊,不魂飛魄散也得散掉500年道行。
可是,這金英居然如此輕巧地就躲了過去,可見該賞金獵人絕非泛泛之輩。
當然,那金英的確是個戰士,可我和胖子也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啊,不可能在一擊失手之後就灰心喪氣,偃旗息鼓,於是,我和胖子一使眼色,哥倆站到了一起。
胖子將右手使勁兒甩了幾下,將那件蓑衣從玄鐵劍上甩掉,隨後,我們倆並排站在一起,準備共同向金英再次發起攻擊。
就在我和胖子正琢磨著從哪兒下手好的工夫,就感覺眼前一花,那金英竟然主動向我們發起了進攻。
金英來勢極快,隻是一眨眼的間隙,就已經站到了我和胖子的麵前,右手一展,手上就多了一根好似靈幡似的白花花的哭喪棒,並朝我們的腦袋敲了下來。
還算走運,我的左右臂不化骨這一次幾乎是同步地催發的,所以,見那哭喪棒兜頭砸了下來,我雙臂交叉成十字,封住了那哭喪棒的落勢。
胖子趁此機會,右手玄鐵劍挽了個劍花,徑直削向金英持哭喪棒的右手手腕。
金英一見勢頭不對,身子突然平底拔起,而後懸在半空中的雙腿就象連環腿一樣,向我和胖子沒頭沒腦地踢來,間或還用哭喪棒砸向我和胖子的天靈蓋,將我們哥倆忙活得是焦頭爛額、顧頭顧不了腚,那叫一個狼狽啊。
一見金英這是上打下、不費蠟,我琢磨了一下,閃身後撤,旋即左右手掌一揚,將兩團煞氣直接就擊向半空中的金英,想迫使其撒逼楞地趕緊下來。
金英對於我擊向他的兩團不化骨多少也有了點兒忌憚,遂將整個身體飄然後退,以免被不化骨的煞氣給傷及到。
胖子一見金英似有意要逃,那肯罷休,一踩我成弓箭步的大腿,接力使力,連人帶劍竄起一米多高,直接就朝金英的胸口刺去。
在胖子就跟瘋了似的不要命的打法,那金英知道一旦被胖子纏上,自然是免不了一番纏鬥,而這於他無疑是不利的,所以,金英一側身,讓過胖子的劍鋒,同時飄然落地,跳出了戰圈。
胖子被金英避過之後,淩空翻了一個筋鬥,也落到了距離金英約10米開外的地上。
眼下,我、胖子和金英正好站成了三角形,彼此遙遙相望,均在蓄力,準備發起下一輪攻擊。
“操,你連我這兩個徒弟都搞不定,還JB吹牛逼要把我們一勺燴了去領賞金,你他媽心還真夠大的啊,看見沒,不算我,我們還有兩位生力軍沒上場呢,你自個尋思吧,嗬嗬”黎叔兒站在沈涵和老火身邊,一臉譏笑地看著金英說道。
金英看向沈涵和老火,犀利、無情、冷血的眼睛逐漸眯了起來,就像正午時分的貓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