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見崔執事還在那叫板,胖子二話沒說,一麵伸手朝後背摸著,一麵就朝崔執事走了過去。
我心說要壞,這死胖子一準兒是摸玄鐵劍呢,這要是真把崔執事給傷了,黎叔兒麵子上也不好看,於是,我情急智生,先是示意沈涵攔住動了真氣的胖子,隨即推著崔執事就往懸崖邊上退,嘴裏還勸解道:“崔執事,您別和我師兄一樣的,他一向說話不過大腦,您呐,大人大量,忍一句,退一步,別和他計較了,哈”
“你們倆別他媽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的在這糊弄我,你也不是啥好東西,小白臉子,一肚子花花腸子……”那崔執事也是當真討厭,我本來是想當個和事佬,沒想到他卻衝我又來上了,嘴裏不鹹不淡地說起了三七疙瘩話。
我也急了,心說你丫也是一把年紀了,怎麼這麼不懂事兒,還真把我對你的容忍當成你不要臉的資本了是吧?你也不看看,你家凱爺是那逆來順受、打左臉還給又臉的善念信女嗎?
想到這兒,我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雖然臉上還是帶著絕對真誠的微笑,可暗中心念一動,右臂已是黑煙彌漫,隨後,我右臂插在崔執事腋下一發力,就將其推得踉踉蹌蹌地一連後退了好幾步。
那崔執事勃然大怒,看著我罵道:“小JB崽子,你推我幹啥……操……你、他、媽、跟、我、玩、陰、的……”
怎麼回事,要說我這人報複心老強了,我一推,那崔執事也沒看腳下,退了幾步可就到了懸崖邊上了,可他光顧著衝我發飆,也沒注意腳下,就那麼習慣性地一退,然後就萬丈高樓一腳登空,一聲驚呼就栽了下去,就這,還不忘斷斷續續地罵我陰他呢。
雖然挨了罵,可我心裏這個舒坦啊,拍拍手,哼哼著咱們老百姓今個真高興就往胖子他們那裏走去。
“崔執事,不會出什麼事兒吧?”沈涵有些不放心地看著我,問道。
“沒事兒,他他媽嘴欠人賤,是打不死的小強,能有啥事兒,擦。”胖子餘怒未消地接了一句。
“他是鬼魂,本來就是高來高去的主兒,你聽說過鬼魂失足摔死的嗎?”我和沈涵貧了幾句,就招呼她領著老火,胖子領著那兩個清朝“農民工”一起站到了懸崖邊上。
“都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咱們就下去吧,要不黎叔兒該等的著急了。”我看看沈涵和胖子,有對那倆憨厚的清朝“農民工”笑了一下,說道。
“嗯,我照顧老火,你們不用擔心,。對了,咱們最好是彼此拉著對方結伴往下跳,這樣的話可以避免在下落的過程中,有的夥伴因風向、對流等原因而跑偏。”沈涵總是這樣,越是棘手的事兒,越是心思縝密,考慮周全。
“好吧,你說啥是啥,這裏麵,好歹還就你有點兒跳樓的經驗。”胖子一齜牙,伸右手握住老火的白皙的左手,我也不甘示弱,用右手一把撈起沈涵的玉手,握了個結實。
沈涵臉上一紅,好在沒有當場一個拉肘別臂將我放倒。
這當兒,我見那兩個清朝“農民工”隻是笑,卻不過來和我們拉手,以為他們是拘謹、靦腆,就招呼他們過來和我們手拉手圍成一個圓圈,而後再跳下懸崖。
不想聽了我的提議,那兩個清朝“農民工”竟然一臉恓惶地連連擺手搖頭,表情大為驚恐。
我還納悶,心想這是腫麼回事兒,難道這哥倆有什麼特殊信仰,和男女都不能有肌膚之親不成?
“恩公,您二老體內有攝魂珠,小的們可受用不起,請恩公們海涵,海涵……”那兩個清朝“農民工”磕磕巴巴地道出了自己的苦衷。
我這才恍然大悟,不由得一臉歉意地向他們苦笑了一下。後來,經過商量之後,我們決定讓老火坐在那兩個清朝“農民工”的魂魄上,之後沈涵、胖子和我圍著老火及其特殊的“座駕”,開始往懸崖邊上挪動。
到了懸崖邊,胖子執意要和我換位置,我知道,他這是怕我背對著懸崖心裏害怕,才要意要和我換位置。我朝胖子感激地一笑,聽從了胖子的好意。
一切準備就緒後,沈涵、胖子、兩個清朝“農民工”都是一臉的緊張期待,而我也是咬著牙準備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