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要麵子的老騙子啊,一點沒變,還是嘴硬得跟廁所裏漚了三年的石頭,心軟得跟沒點鹵水的豆腐似的,或許這就是他這個資深老裝逼犯的特色吧,如果有一天他真改了,那還會是那個名貫雅克什大小洗頭房的、但有失足婦女處即可見黎叔兒鞋的老神棍了嗎?
“叔兒,你氣色可不咋地啊,咋回事,看你爬個棺材都累成這模樣,不應該啊?”胖子嘴是欠,打量了黎叔兒一下張嘴就說了句大實話。
要知道,黎叔兒這老燈泡子最煩別人說他老、說他衰,就願意別人誇他象譚詠麟,永遠28周歲,所以,平常我和胖子非常注意這一方麵,連屋裏的鏡子都扣著放,可今天胖子實在是太激動了,真情流露,嘴一滑,把實話給禿嚕出來了。
如我所料,胖子話音未落,後腦勺子就又挨了黎叔兒一記大耳雷子,不過這次可是力道十足,打得胖子一齜牙,特委屈:“叔兒,我說錯啥了呀,這是傭乎啥呀?”
胖子被打得挺鬱悶,一張嘴都整出遼寧味兒了,傭乎啥,就是因為什麼的意思。
哈,這把我樂的,忍不住接了一句:“該,咋不打死你呢,讓你嘴欠兒,這回好了吧,嗬嗬”
我剛嘿嘿兩聲,就聽得“啪”、“哎呦”,我雙手一抱頭,蹲在地上直討饒:“師傅,我錯了……誒,不是,我錯哪兒了啊,叔兒?”
我仰起臉,可憐兮兮地看著黎叔兒問道。
“你們這兩個小王八犢子,我問你們,你們來北部原始林區之前,是不是給我燒了兩個大娘們,啊?”黎叔兒指指我和胖子的鼻子,憤憤不平地問道。
“是啊,我們那是一片孝心啊,怕我們回不來了,提前給您燒兩個大娘們伺候您,咋啦,這還有錯啦?”我和胖子越聽越糊塗,怎麼給黎叔兒燒大娘們還不對了,他不是就好這口兒嗎,怎麼啦,學好了,還是冥府也開始掃黃打非了?
“哎呀,你們兩個小犢子可把我害慘嘍,哎呦,那兩個娘們,一個比一個猛啊,那句話咋說來著,對,欲壑(he,四聲)難填啊,輪著班地玩兒我,都快把我吸幹了,要不我能造成這B樣呢?”黎叔兒看著我和胖子,嘴一扁,都要哭了,看樣子真是被那兩個如狼似虎的大娘們禍害的不輕。
我和胖子無限同情地看了一眼打了一輩子雁,臨末了卻被小雞雞啄了眼睛的雅克什風流老神棍黎叔兒,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他。
要說這事兒確實怨我們倆,咋回事兒呢,當時我和胖子來北部原始林區之前,知道此次進山凶多吉少,就提前給黎叔兒燒了不少的金銀餜子,後一琢磨,知道黎叔兒好色,偏巧家裏就剩一個紙紮的菲傭了,便又紮了一個大娘們,也是趕巧,在給新紮的紙人開臉(畫出五官)的時候,正趕上那台老掉牙的電腦上出現一個美女的大頭貼,我一時興起,就照著美女畫上了五官,結果畫完才看清楚,那妞兒敢情是島國著名女U新山愛裏,當時也沒多想,
就給黎叔兒燒了。
可沒想到啊,這新山愛裏這麼敬業,不叫黎叔兒一日閑過,於是,就把黎叔兒給蹂躪成這樣了,這事兒我們確實有責任,屬於把關不嚴啊。
“誒,叔兒,不對呀,不就新山愛裏和你共枕眠嗎,咋還輪班整呢,那個娘們是誰啊?”我一琢磨,不對呀,我們統共就燒了一個新山愛裏,一個菲傭,那新山愛裏是和哪個好姐妹聯手三屁的黎叔兒呢?
“你他娘的不識數啊,你們不是燒了兩個大娘們嗎,一黑一白,就他倆唄,操。”黎叔兒氣急敗壞地罵道。
“哎呀我靠,叔兒啊,你嘴可真壯,那個黑娘們是菲律賓女傭人,是最近才流行起來的,專門燒了給你當老媽子使喚的,哎呀我去,我要尿了。”胖子先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看黎叔兒,而後用手一捂臉,都快抽了,難受,是真難受,比被雷劈了都難受。
“啥玩意兒?”黎叔兒這下也懵了,欲哭無淚,“我操,我說她咋一趴我身上就‘哢哢’ 地跟擦地板似的,原來是…..可是,我撩扯她的時候,她也沒反抗啊,好像還挺樂意的?”
看著一臉天真無邪的黎叔兒,我和胖子一腦袋黑線,徹底被這個拿不是當理說、撿到碗裏都是菜的老燈泡子給雷得無語凝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