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操,剛才光他媽著急了,我都蒙了,讓我給忘球的了,我該死,我有罪,我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死胖子一經我提醒,也是後悔的隻要撞牆。
“你們倆嘀咕什麼呢?”田啟功終於肯回頭正眼看我們了。
“啊,是這麼回事……”胖子從背包裏掏出那支黃金箭,用三言兩語將得到這支箭的來龍去脈,以及用這支黃金箭在地宮上麵嚇退蒙古騎兵的事兒說了個大概。
田啟功皺著眉頭看了看那支黃金箭:“它應該是指路定軍箭,但那些騎兵並不會怕它呀,你們剛才能嚇退那些騎兵,絕對不是靠的他,應該是……”
田啟功將目光移向那名蒙麵男子,若有所思。
那蒙麵男子雙肩一動,應該是在在笑:“田總隊長果然心思縝密,一語中的,沒錯,剛才確實是我用玄光遁身術隱去了真身,跟在他們後麵進的地宮,他們雖然看不到我的本相,但那些騎兵們能看到,所以才不敢阻攔他們。”
“啥玩意?鬧了半天,剛才你丫是用隱身術跟在我們後麵進來的,我操,我還以為那些騎兵是真怕我手裏的金箭呢,這扯不扯。”胖子聽完了蒙麵男子的話,頓時有點泄氣。
“我還是想不通,你既然有如此神通,為什麼不自己來嘎仙洞拿回三樣神器,卻非要將楊小凱他們騙到這裏來為你們火中取栗,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田啟功看著那蒙麵男子,一臉不解地問道,那不恥下問的態度,還真叫一誠懇。
“呃,要說這李誌常和甄誌丙不愧是丘處機坐下的得意弟子,果然是思慮周到,為了防止那些摸金倒鬥的術士們一次得到三大神器,危害人間,他們倆不僅在恩和哈達那裏設了一處疑塚,還布下了天刃殺宮局,隻要是誤闖進局的人,必定受五鬼食心之苦而死,此外,又將指路定軍箭放在了呼倫貝爾大草原的一處秘密墓穴裏,沒有指路定軍箭的指引,外人是斷不能找到嘎仙洞的真正入口的,如此一來……”
“你說的五鬼食心,是不是就是從肚子裏能跑出腦袋瓜子來?”我打斷那蒙麵男子的話,眼前浮現出文革時進入北部原始林區探礦的小分隊隊長馮猛彬死前從肚子裏滾落出人頭的慘景,心中的疑問脫口而出。
“沒錯,你是怎麼知道的?”盡管我問的話有些沒頭沒腦,但那蒙麵男子顯然聽懂了,並且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之色。
“啊,那你就別管了,你繼續說你的吧,我可愛聽了。”我支支吾吾地一語帶過。
那蒙麵男子見我閃爍其詞,也未深究,繼續說都:“楊小凱和汪一飛都是天蠶子宿主,命帶破刀煞,自然能破了了天刃殺宮局,既然可以省力氣,我又何必非得自己冒險進來呢,嗬嗬”
我和胖子有點兒驚訝,這藏頭露尾的孫子好像認識我們小哥倆,要不怎麼張嘴就能叫出我們的名字呢?可是,我雖然看他的眼睛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都快急尿了。
田啟功沒有注意我和胖子的驚訝,或者是裝作沒看見,隻是示意那蒙麵男子接著往下說。
蒙麵男子隔著麻布摸摸鼻子,繼續說道:“同時,李誌常和甄誌丙還有一意外發現,就是這嘎仙洞居然有一處是鬼門關所在,那蘇魯碇本就具有令亡魂起死回生的力量,如果被一些厲鬼誤闖進來,得了蘇魯碇的力量,那豈不是會給冥府和人間都帶來巨大的禍害?為此啊,李誌常和甄誌丙就差人打造了這口金棺,裏麵放上全真教聖祖王重陽當年修道時煉出的辟魔古鏡作為鎮物,將那道鬼門關封閉了。”
“除此之外,他們還用黃岫石刻了兩尊道士翁仲,用於擺放蘇魯碇,並特意將其置於金棺之上,為的就是借助蘇魯碇的力量來幽閉金棺,防止鬼魂突破辟魔古鏡的封印後進入宮殿內。”那蒙麵男子就跟說書似的,聲音時急時緩,語氣抑揚頓挫,那家夥,說的老投入了。
“對了,你是怎麼發現我藏身在金棺之內的?”田啟功真是太能鬧了,居然又提出一個問題,還真拿自己當學習型的幹部了,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