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一直想不明白,這墓地裏怎麼會有那些打不死的蒙古騎兵,而且能在地下不吃不喝的存活千年,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嘛。
可是,當我看到那支蘇魯碇,我就明白了,那些蒙古騎兵之所以千年不死,千年不腐,就是因為有了那支蘇魯碇的超強能量,才打造出了這支曾令希特勒都夢寐以求的“不死軍團”。
而洪金燁和墨非命他們之所以拚死拚活地要到這裏搶的寶貝,就是這支蘇魯碇,而他們的目的,絕不僅僅是要複活那些埋藏在海拉爾草原深處的日軍屍骸,他們的胃口很大,就像某個不知深淺的島國一樣,竟然想借助蘇魯碇的強大能力來複活千百年來深埋地下的所有邪惡力量,進而實現他們荼毒世界的狼子野心。
這種念頭似乎很瘋狂,很可笑,但又似曾相識。曾幾何時,希特勒不也是僅憑一戰後被嚴重瓜分的彈丸德國而向世界宣戰,並且還差點得逞嗎?本拉登不也僅憑幾杆破槍就敢捋唯一的超級大國美國的胡須,並且將雙子大樓夷為平地了嗎?
所以,在這些戰爭狂人和邪教分子眼裏,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隻有使用什麼手段去達到目的。
想到這些,我身上的冷汗頓時汗濕衣襟,難道,我們真的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墨非命之流就這樣得償所願嗎?
可是,我們又能做些什麼呢?
這時,洪衛東說話了:“墨道親,如今我大仇已報,你也得到了蘇魯碇,可是,你想想啊,這事兒不光是咱們倆能說了算的,總教陸前人那裏你咋應付啊?”
“應付?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他姓陸的能當老前人,為什麼你我就不能當?眼下咱們有了蘇魯碇,就等於有了核武器,別說一個陸前人,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都得聽咱們的,嗬嗬”墨非命一抖手裏的蘇魯碇,臉上呈現出一層寒意。
“喂,墨非命,你滿倆要做春秋大夢我不攔著你們,不過,都是站著撒尿的,說話得算話是吧,那啥,你們要找的東西也找到了,林菲兒的胎光魂和田啟功的人呢,交出來吧?”胖子見墨非命和洪衛東倆人一副癡人說夢的SB範。怕他們倆一會兒再真犯病了,就趕緊問老火和田啟功的下落。
“啊?哈哈哈……”墨非命聽了胖子的問話,竟然大笑起來,就好像胖子講的話比宋小寶的二人轉還可笑一樣。
笑了片刻,墨非麵色一緊,陰測測地盯著我和胖子,還有沈涵說道:“事到如今,你們還不明白,這隻是一個局,一個誘騙你們幫我們破解嘎仙洞的機關的誘餌而已,唉,真不知道就憑你們這種智商,天蠶子怎麼會選擇你們當宿主,操,真是老天不長眼。不過,現在我有了蘇魯碇,就有了扭轉乾坤的強大能量,我要改變天數,讓我和洪掌教成為真正的天蠶子宿主,你們不配擁有天蠶子。”
墨非命在那舞舞紮紮地說起沒完,胖子可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因為,當他聽到墨非命說這一切都是騙局、根本就沒有老火的胎光魂之後,眼珠子立馬就紅了,大腫臉騰騰冒汗,那是真急了,起了殺人的心了,要知道,我們這一路戰紫貂、鬥鬼魂,還差點被那些蒙古騎兵給馬踏如泥,為的就是要解救林老火的胎光魂和田啟功,可臨末了卻被告知是“逗你玩兒”,換做是你,你會怎麼辦?
我想,是個人都會撿起一塊大磚頭子,先砸丫一百塊錢的!沒錯,我和胖子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對付墨非命和洪衛東這兩個損賊,我們倆沒有找磚頭兒,而是直接撲向他們,要貼身肉搏。
因為,外圍還有墨非命帶來的那些手下,如果不纏住這兩個損賊,使墨非命的那些手下投鼠忌器,不敢開槍,那我和胖子,還有沈涵肯定難逃被亂槍分屍的厄運。
於是,我和胖子動手了。
墨非命和洪衛東似乎已經料到我和胖子會選擇和他們肉搏,所以洪衛東條件反射地從地上已經僵硬的洪金燁身上拔出帶血的管叉,準備和我們血拚。
墨非命陰險地一笑,示意洪衛東不用自己動手,而後則舉起那支蘇魯碇,並將三股叉的矛尖指向我們。
我和胖子在朝墨非命衝了兩步之後,突然一個轉身,雙雙衝向一名端著AK——47的墨非命的手下,並由胖子先是一記香港腳踢襠,再由我一個炮拳擊下顎,那名倒黴的男子一聲沒吭,就直接暈了。
我摘下那男子的AK——47扔給沈涵,讓她防身用,隨即和胖子就采取倆人相互不斷換位跑的姿勢,以幹擾墨非命那些手下的瞄準,防止他們背後打我和胖子的黑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