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叔,其實你來到長安不是要告老吧,恐怕你來到長安的真正原因是為了來殺董卓吧!”袁譚不動聲色的點出袁騰來到長安的真正原因,臉上露出誠懇的表情說道:“隻是我提前動手將董卓射傷,您才放棄刺殺董卓的吧!,而您進入長安可是有一段時間了,您這裏都是新置辦的。騰叔,跟我回去吧。董卓已經快要死了!”
其實袁譚跟袁騰都是一類人,都是那種有仇必報的類型。袁譚雖然不是在這個時代的人,但是他也是從小在洛陽長大,對洛陽的感情不必袁騰少。
袁騰的心思被袁譚看出來以後,沒有一點意外,臉上滿是欣慰道:“現在的你已經有資格統領暗線了,看來老爺真的沒有看錯人!相信老爺的在天之靈一定會欣慰的!我對以後的袁家也能放心了!”
“騰叔,那我們一起回到冀州吧!”袁譚希冀的望著袁騰請求道。
袁騰認真的思考了一會說道:“我是真的想要告老還鄉了,自己做眼線已經做的厭煩了,心真的累了,我現在隻想過一個正常人所過的生活!”
也許袁騰的選擇是對的,但是在亂世之中,每個人都應該竭盡所能去開創屬於自己的天地。袁譚不想放袁騰歸老,將話題轉移道張雨身上。“那你為什麼要帶著張雨?他可不想過那種整日無聊的生活,不想整日為材米油鹽而發愁。”
“我隻是讓他在我身邊學習一段時間,雖然我把他當兒子看,很喜歡他。但是並沒有想要把他永遠的留在我身邊,等到他學會了一切,那時我自然會趕走他。就像你師父童大師那樣!”袁騰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騰叔,關於你告老的問題我們以後再說吧,反正現在長安已經戒嚴了,就是想出去現在也出不去!”袁譚看袁騰實在沒有回來的心思就暫時放下了,“騰叔,剛剛這麼晚了你還開著房門,難道你還要出去打探消息?”
“嗬嗬,其實我隻是習慣了而已,以前在暗線裏工作的時候,我手下就是經常深夜才回來,為了方便他們,我晚上從來不關門的,隻是虛掩一下!”袁騰嗬嗬的笑了起來。
“我看你自己是因為怕被吵醒吧!”袁譚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
“額,沒什麼,我說我瞌睡了,不想聽你以前的光輝事跡了!明天早上我們再聊吧!”袁譚打了個哈哈說道。
袁騰笑道:“恩,看你這些天也沒有時間好好休息,一會就去我的房間睡吧!我自己還要在這裏忙。”
袁譚這些天可被折騰的夠嗆,剛剛因為潛入長安,而且被人發現,全身上下處於緊張之中,並沒有感到疲憊。可是現在危險沒有了,袁譚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袁騰這麼一說,袁譚頓時大感疲憊,渾身上下沒處都處於酸疼之中。隻是因為袁譚從小經常磨練,所以身體才沒有罷工。右手處被弓弦拉傷的血痕剛剛因為攀爬城牆又一次繃開了。袁譚再也忍不住了,他揉了揉發痛的腦袋向著廂房走去。
袁譚這一覺一直睡到午時,還是張雨前來叫袁譚起來吃午飯。
張雨知道袁譚也在這裏後表現很興奮,當麵卻木訥的不知該說些什麼。
“少爺,您怎麼也來到長安了?是您自己一個人啊!”
袁譚看著在自己的小舅子,幾年沒見了,當初弱不禁風的小孩如今已經長大健碩,身材不不瘦也不胖,但是卻孔武有力。
“不錯,看來騰叔訓練確實有一套!能把你這個體弱多病的人訓練到如今的地步,已經很不容易了!”袁譚打趣說道,“還記得當時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那時你病的快不行了!而後的日子裏,你生病的次數也不少!”
“現在我已經不是病夫了!我現在一人能夠對上五名西涼軍!”張雨驕傲的抬起了頭,可是想到自家的少爺能夠與戰神呂布打成平手,並且孤身一人前來刺殺董卓,頓時又慚愧的低下了頭,感覺自己的賣弄實在是班門弄斧。
袁譚笑了笑,走上前去向著張雨的胸膛擂了一拳。張雨胸口不懂,硬生生的擋住了袁譚的拳頭,拳肉相交頓時發出嘣的一聲悶響。張雨咯噔咯噔的退了三步才穩住身形。
在遠處看到情況的袁騰大笑,本著不放棄打擊張雨的機會道:“雖然現在你的身子確實比以前要強很多,可是也不能逞強啊!少爺他可是能力射千步之遠,生撕虎豹豺狼的猛將,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能夠擋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