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憶柳雙手托腮坐在的窗戶前,一雙水眸望著窗前的大榕樹!回想自己一個月前還在床上與男友翻雲覆雨呢,沒想到一覺醒來竟然穿越到這個傻子小姐身上,隻是為了想清楚自己為何會來,又該如何回去而時常發呆。這才沒讓香巧發覺自己的異樣!
“小姐披件衣服吧,天涼。”錢憶柳默不作聲的繼續看著大榕樹發呆,那纖長的睫毛在餘輝下映出一段劍影!
望著錢憶柳那癡傻的模樣,香巧有說不出的心疼,老爺被人綁架,大姨娘掌權,掌權的第一天便將這個傻小姐趕了出來,小姐卻又在路上染了風寒,昏迷不醒,可是一個月前,小姐的風寒好了不說,人野變得安靜了,不在整天傻笑,哭鬧!這樣自己每天也能找些活做,卻也不用時刻擔心小姐會亂跑。隻是唯一遺憾的就是不知道公子現在怎麼樣,那一家子絕對不允許嫡少爺存在的!隻是她一介丫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卻是無能為力。
望著破舊的院子香巧麵色一冷,等老爺回來,她倒要看看大姨娘如何解釋所作的這一切。隻是老爺真的能安全回來嗎?
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照顧好小姐,她相信老爺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不會讓一個大好人如此短命的!就在香巧失神的時候,錢憶柳略帶清冷的聲音響起“香巧,給我說說我以前的事吧!”此時錢憶柳的眸子清冷一片。這一個月,自己聽香巧碎碎念也大致了解了些,無非就是這具身體的爹被人綁架,然後心狠手辣的大姨娘掌權,掌權的當天就將身為傻子的自己趕了出來,而在路上身體的主人又染了風寒,無錢醫治死了,而自己也好巧不巧的俯身穿越了。不過有一點兒她很奇怪,這個身體的主人有個胞兄,常年臥病在塌,為何要趕不一起趕,反而隻趕自己?相比這其中定有什麼原因!
“小姐……您,不傻啦?”香巧望著錢憶柳那雙清冷的眸子,激動萬分,似是要確認自己所看到得一般,狠狠在胳膊上掐了下,感覺到疼痛不似在做夢,一雙眼睛嘴巴都含著笑的看著錢憶柳。
“傻?那女人做了這麼多事兒,我若是在這麼下去,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些大宅門裏無非就是爭權奪勢的戲碼,而自己就成了犧牲品因為是嫡女,就算身體主人的哥哥死了,不管自己聰明與否都會將錢家繼承。相比他們打的也是這樣的注意!
而本尊的哥哥常年臥病再床,相比已經無可救藥了所以才沒將他趕出府。
身體主人的爹現在生死不明,大姨娘非但不派人去尋,還變本加厲的攔下大權難道真的以為錢老爺不會回來嗎?相比這裏麵有很大的貓膩,一切都要等到自己回去以後方能知曉。
“小姐您打算怎麼做?”香巧望著錢憶柳那毫無感情的眸子時,香巧心中暗暗吃了一驚,小姐的眼眸好嚇人,比二公子的眼神還恐怖,不過想來定是這些日子受到不小的刺激,所以才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不過這樣也好,就算少爺繼承不了老爺的家產,可還有小姐不是?在雷霆國嫡子如果抱恙,嫡女是可以繼承家產的!對於這一國規香巧還是很激動的。
“現在先讓那幾人得瑟一陣子好了,我們要去將爹救回來!”錢憶柳皺眉深思,綁架錢瑾瑜的是什麼人?錢瑾瑜家業不大,可卻是樂善好施,應該沒有得罪什麼人,既然沒得罪人又為何會被人綁架?想到這裏錢憶柳也有些理不清頭緒了。
“看來,不得不回去一趟了。”,本來還打算先將錢瑾瑜找到然後再一痛回家的,現在看來,不得不回去了,若是錢家的人被大姨娘的人收買,自己想要奪得財產,根本就是難上加難!錢憶柳看了香巧一眼繼續說道“那些綁匪沒說要什麼,那我們隻有在家裏等著,剛好趁著這個時段,收拾了大姨娘一家。”盲目的尋找,非但對自己沒利,還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傷害,她不會做那些得不償失的事!
錢憶柳雖然不記得這身體的主人發生過什麼事,但是從身上的傷可以看的出來,曾經這主人受過什麼樣的罪。不過現在換做是她了,自然不能在讓這樣的悲劇延續下去。
人為了生存為了要過的更好,不得不去爭不去奪!所以她要奪回屬於她的一切,把那個曾將傷害過這身體主人的統統踩在腳下,這也算是為本尊報仇了。
“小姐,要回去咱們還是盡快回去的好,免得大姨娘他們將所有的人都收買了,到時候就算您是嫡出也無濟於事!”錢憶柳望著一臉慎重的香巧,暗自好笑!不過這丫頭說的也在幾分理,不過收買人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想當年自己坐上錢氏集團董事長的位子不是花了兩年的時間才收買上上下下的員工嗎?
所以對於收買人心的事兒,在沒有了解那人的喜好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免得得不償失。
第二天,香巧拎著個小包袱,與錢憶柳準備回安平鎮“小姐上車吧,約莫在今天晚上就能到達安平鎮了!”錢憶柳恩了一聲沒說話,主仆二人駕著車朝著北方駛去。安平鎮位於邊境,這裏是各國人交易的地方,也算的上富裕,爹爹在安平鎮有幾間商鋪,所以也算賦予,不過與京城的商人比起來,相差甚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