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罷,那女聲沒再說話,四麵冰窟,重歸寂靜,隻餘我一個人,還在慢慢消化著那些信息。
然後,慢慢地,我全都想了起來,好像,一切全都和那個女子聲音說的相符!
我不由極大受挫,抱著腦袋,大哭大嚎起來。
“你是誰,你怎麼全都知道?”我一邊哭著,一邊嘶吼著問道。
那女子聲音再次輕笑一聲,道:“我啊?我……”
三字方出,她的聲音像是被什麼東西生生卡住了一樣。
正疑惑著,我突然感到肚子有什麼東西在鼓動了一下,陣陣涼意開始從我肚子蔓延而出,滋養著我全身,一瞬之間,我的腦子,好像清明了許多。
但下一瞬,我心口也是猛地一縮,好像有什麼東西爬了出來,陣陣陰寒的氣息從那東西上冒出,與我肚子裏的涼意兩相對峙起來!
身處二者對峙之間的我身上一涼一寒,一舒適一劇痛,兩相融合,最為痛苦,讓我不由十指插入發中,一邊撕扯著頭發,一邊痛苦地痛吟起來!
而那女聲,恍若先前那被卡住的聲音不是她發出來的一樣,又嫵媚地笑了起來,慢悠悠地道:“我終於知道他不要你主要是因為什麼了,林可啊,你知不知道,你懷了孩子,懷了鬼胎,可那孩子,不是項揚的,所以,他不要你,哈哈哈!”
我已經清醒許多,當即反駁:“你胡說,我清清白白,怎麼可能懷了鬼胎!”
話音一落,不等那女聲說話,我便感到我肚子又動了一下,還有稚嫩卻略帶陰寒的嬰兒啼哭聲傳入耳中。
我不由愣住,剛才那一下,好像是有東西在我肚子裏踢我吧?
若非孩子,那是什麼?
那女聲一怔,旋即也是大笑:“哈哈哈,我就說吧,你就是懷了鬼胎,可是,你摸著心問問自己,你和他,有過關係嗎?”
我手指攥得更緊,一個多月來沒深思過的腦子,難得靈活了許多,將我和項揚單獨二人在一起的時光回憶了一遍,最終真的發現,我和他,好像真的沒有過任何那種關係……
那這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因為我給他戴了綠帽子,所以他才那樣對我?
可我什麼時候給他戴的綠帽子?
那邊女聲越笑越大聲,越笑越得意。
這邊,我手卻是越抖越厲害。
我肚子裏的孩子似乎也感覺得到我情緒的變化,嚶嚶哭了起來,心口處那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東西揪著這一時機,陰寒之氣猛地大盛,使得我渾身劇痛起來,眉頭緊皺,痛吟出聲。
那孩子急急將身上涼意散出,抗衡那陰寒之氣,還分出了部分涼意給我,以減緩我的痛楚。
這樣一來,那孩子很快落入了下風,我猶豫了一會要不要幫它,結果這一猶豫,那陰寒之氣,瞬間遍布我全身,將那孩子,層層封住。
也就在那一刹那,我心口沒被啃噬,卻猛地大痛起來!我緊皺著眉,不禁唾棄自己,這,是孽種啊,我怎麼可以,為它痛心?
糾結間,一道白光便趁著我身心俱疲之間,猛地沒入我腦海中,與此同時,我竟發現,我身子再次不能動彈!
我終於明白,他們和我說了那麼多,目的便是奪舍!光洗腦控製我,她們擔心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