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教授很嚴格,打哈欠都不允許,可我卻睡著了,可以想象我的後果,可我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就覺得實在太累了,總想著瞌睡,腦子都不夠用。
我也沒有辦法辯解,隻能承認錯誤作保證了。
趙教授給了我一些資料叫我回去背,都是上學期的課程,我好像都忘光了。
哎,最近事情多,車禍後明顯精力不足。
我背著書包坐上車子往回走,還沒到家,馮科電話就打了來。
有司機在,我不方便接,隻能發微信。
他對我說,“方便的話約個地方見麵,我想你。”
我冷笑,回複說,“我不想你。”
“我想要你。”
麻痹,我心裏大罵,按電話的手都用了力,可我還是隱忍著回複,“不必了,去找你媳婦吧,我想要的話可以跟我老公,也輪不到你,滾!”
他驚恬不知恥的發了個色色的表情,我再沒回複。
馮科,我們走著瞧。
他是不達目的不罷手的人,沒過多久微信一條條的發過來,起初是表情,後來就說了正事,“卓風出事了,你該去問問你老公,他做的事情可不小,在你老公的幫襯之下,周家人找來了。”
我大驚,當時就給卓風打電話,沒人接,我給沈之昂打電話,還是沒人接。
我急了,去拽司機,問他沈之昂在哪裏,他看我的樣子,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說,“去了山區的工廠,不過快回來了,走的早,回來的也快。”
我生氣一巴掌甩過去,“要是沈之昂或者是我姐夫任何人出了事,你也完蛋,帶我去。”
司機被打很冤,可他是沈之昂的人,一大早三四點就送了沈之昂去目的地,他清楚的知道沈之昂的目的,也知道這件事多嚴重。
周家人要捉拿卓風,那是要動手的,生死都不好說。沈之昂還要搶卓風的貨,他了解卓風,那批貨是陸少的,就算是卓風死了也不會放手。兩麵夾擊的情況下,卓風顧不了全部,肯定會出事。
我的心髒都要飛出來,反複催促司機快點開。
到了地方,司機回頭告訴我,“卓總,這裏就是了,之前山上有電,可是我們到了之後將電掐斷了,所以現在上去很危險,並且上去容易,怕是想下來就困難了,你還是在這裏等一等再說吧。”
我才不管,生死都跟他沒關係,我要見到所有人安全。
我不顧一起的往上爬,山路不好走,漆黑一片,越是向上越是黑,伸手不見五指,走一步跌倒,爬起來繼續走卻錯了方向。要不是山上還有一點的亮光,我怕是走到猴年馬月也到不了地方。
好不容易爬到了頂,這裏一片荒涼,偌大的集裝箱摞成山。
在最頂端,隻有一處微涼的光束,我仰頭看的脖子都酸也沒瞧出來什麼,隻要找入口上去。
才打算往上爬,轉身,身後傳來了怒吼,是卓風的,“你給我住手。”
我的心咚的一響,沒遲疑,腳步不停地奔過去。
不想,腰間一緊,熟悉的味道撲麵而來,我大叫的嘴巴還沒張開就被寬大的手掌給捂住了。
沈之昂抱著我快步離開,掙紮的時候我看到了遠處人群中圍著卓風的場景,一陣心境肉跳。
沈之昂將我扔進了遠處的集裝箱,回頭上了鎖,周身恢複了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