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風點頭，端著盛好的湯遞給我，忽然想到了什麼，突然說，“你要過生日了吧？”
今年陰曆印月，所以我的生日推遲了兩個月，每年這個時候都過了好久了。今年事情太多，我差一點忘記，卓風倒是還記得。
我翻看了一下手機，點頭說，“恩，還有一個星期。正好是我考試結束當天。”
“恩。”
卓風沒有說別的，我想，那我的生日肯定又要給我買東西，去年給我買了好多衣服和鞋子，我穿了好久才穿個遍，今年我可不想再要那麼多裙子了，“姐夫，換一種禮物送吧，送我書籍也行啊，別送裙子了，我的衣櫃裏麵塞滿了裙子。”
他愣了一下，嗬嗬的笑，“好！”
飯畢，李哥說他來收拾，將我和卓風趕出了廚房，我們就牽著手往樓上走。
手腕互相牽著，像極了早已經相伴多年的老夫老妻。
入了二樓，他拉我進了他的房間，才坐在床上，他的吻救過來了，我被吻的有些猝不及防，呼吸險些一口氣沒上來，偷著洗了還幾口氣才勉強平緩過來。
卓風好像很急切，一直在親我，我被親的腦袋一片空白，身心繁亂。
等他停下來，我們已經褪盡了外衣，隻有緊緊貼在身上的內衣，他的心口大幅度的起伏，溫柔的呼吸都噴在我的臉上，叫我意亂情迷。
他沒有再過多的舉動，隻緊緊的抱著我，很久才平息下來說，“卓爾，我快忍不住了。”
“……姐夫，我說過可以的。”
他搖頭，“不可以，你還沒準備好。”
我始終無法理解他口中我的沒準備好是什麼，這些難道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嗎？我們已經在一起，即便對外沒公開，可現在周圍的人也都知道了，包括他家裏人也都知道，除卻這一層關係，還有什麼是不能的？
“姐夫，我準備好了。”
他堅持說，“沒有，再等一等，再等等。”
或許他說的是對，就算不知道他說的那個理由，我也聽他的話，再等等，那就再等等。
他反複親吻了我很久，就算憋悶的難受不肯將我鬆開，我知道他今天怎麼了，好像特別的投入，似乎要一瞬間將這五年來對我的疏忽統統都彌補回來。
我幾次想用手幫他，他都給製止了。
“卓爾，不可以的，有些事情是一點點的打破底線，沒了底線很多事情就不對了。”
我懵懂的點頭，聽話的將手縮了回來，他始終都是對的，我聽他的。
“姐夫，那你不難受嗎？”
他笑著搖頭，撲進我的懷裏，溫熱的呼吸告訴我，他很難受，難受都要爆炸了。
可我們，最多隻限定在這一層，親吻，擁抱，哪怕見過彼此的裸替，也不曾有過半身的越界。
隔天早上，他很早就去了公司，我則睡到了快中午才起來。
李哥做了早餐給我，他的手藝很好，就是我始終能夠吃出一種大鍋飯的感覺，他說當年在部隊在後廚做過，所以手藝是從那個時候練出來的，很多年後退伍了打斷上完大學開酒店，可被卓風的公司錄用了就一直跟著卓風，算是生死兄弟。
我體會不到那種戰友情懷，但是卓風對他的信任似乎已經超過了他跟陸少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