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我圈在懷中,身子在發顫,這份失而複得的心隻有我們彼此才知道。
我想告訴他我恪守我最後的堅持,寧願死都沒有叫人很碰我,我做到了。
“姐夫,我沒事了。”
他點頭,突然抱著我的力氣加大,我覺得呼吸都要被擠了出來。
他要將我鑲嵌到他的肉裏。
我相回應他,卻沒有力氣。
隻能感受著他身上的溫暖和力量。
他將我鬆開的時候對我說,“卓晗在隔壁。”
我驚異的問,“什麼?”
“卓晗被吃了太多的藥,被送進了醫院,一直在隔壁。”
“……哦,姐夫,當時卓晗還是很爺們的。”
卓風笑了,點頭說,“恩,我知道,不過他一直昏睡不醒,如果他早清醒過來我早就知道你在哪裏了。”
事後,陸少告訴我,姐夫每天都回家去,就是懷疑我在家裏,可他始終都沒找到,又因為每次回去都被姨媽和卓振東逼著要他去相親而起了爭執,可他還是會抽空回去,終於遇到了我。
陸少還說,如果我還不出現,卓風就要將整個市都翻個底朝上了,他已經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關係。
盡管我無法體會當時的場景,可我聽到了從未說在髒話的姐夫在電話裏麵大罵陸少是蠢貨,這足以說明姐夫的急切和擔憂。
在醫院天躺了七天,我終於可以下床,姐夫當天晚上就接我出了醫院。
酒店裏麵,死機小張和陸少的兩個打手日夜都在門口守著,隔天的深夜,我聽到了外麵的爭吵。
我起身過來查看,姐夫卻走進了我的房間,第一次,要求抱著我一起睡。
我知道,他是擔心我,外麵的爭吵正是來找我的人,不管是張老板還是熊叔,或者是卓振東的手下,來這裏找我,都會是好結果。
我縮成一團,緊緊的依偎在姐夫的懷裏,仰頭看著他的臉。
他閉緊的眼睛睫毛輕顫,沒有入眠的他該是在想事情,眉頭也在緊緊的皺著。
我將他的眉心撫平,他就睜開了眼。
我們四目相對,我毫不猶豫的親吻了上去。
“……”很明顯,他愣住了。
他沒有拒絕,我就變本加厲。
“姐夫,你親親我。”
他怔怔的看著我,不吭聲。
“姐夫,你就親親我,好嗎?”
他搖頭,捂住了我的嘴,“聽話,好好睡覺。”
我泄氣的深呼吸,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