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有些奇怪。

我想不明白,就繼續用筷子戳窗戶。

一陣猛戳的後果就是筷子彎了,可窗戶還是封死的。

我沒了力氣,躺在床上,“等死!”

分不清楚是黑天還是白日,門又被打開,這一次來送飯的是阿姨。

我祈求的看著阿姨的眼睛,她在衝我眨眼,我緊張起來,坐著沒動。

阿姨將東西放下,直接出去,房門又被鎖了。

我急忙跑過去,看著放著的兩個白麵饅頭和一碗清湯,拿著勺子將清湯攪合了一番,什麼都沒有,簡直的托盤也沒有任何東西,饅頭掰開後七零八落的小碎片了肯定也不會有東西,可是阿姨衝我眨眼是什麼意思?

我焦急起來,又不知道怎麼辦好。

琢磨了一會兒,我一口將湯喝光,饅頭吃光,最後放下勺子,明白了。

勺子的裏麵是刀子。

這個勺子是之前姐夫從國外買回來的,裏麵還能安電池,頂端有按鈕,隻要按下去勺子就會打開,裏麵的刀子伸出來,是用來是吃罐頭的。

刀子啪的一下彈出來,我欣喜若狂,尋找窗戶上的縫隙,最後找到了最封存窗戶的螺絲釘子。

螺絲釘子牛下來一顆已經用盡了我的力氣。

我大汗淋漓,看著扭下來的釘子高興不已。

正在我扭第二課的時候,門又被打開了。

我猛然回頭,看到卓晗站在了門口,他雙眉緊皺,顯然是不想看到我的。

“卓爾,你真是……你怎麼不跑?”

我能跑我還不跑嗎?

他這話問的見識就是奇怪。

他走進來,身後還被人推了一下,勉強站穩,踉蹌著往前衝了衝,身後的房門碰的的一聲關緊。

我瞪著他,手裏的刀子緊緊的握著,隻要他敢靠近,我就立刻用刀子捅了他。

他卻站著不動,將我身上山下打量,跟著冷笑一聲,問我,“卓爾,你說吧,我們能怎麼辦?”

“你不是想生孩子嗎?”我反問。

他笑了,搖頭,很是無奈,扭了一下自己的眉頭,“我才從學校回來,最近在準備出國留學的老師,我都要忙死了,結婚可以,生孩子麵談,我對女人沒興趣。”

他竟然自己輕鬆的說了出來,他喜歡男人的事情在國外可是不被接受的,他一點不在乎。

他又說,“我是同誌,知道了?嗬嗬,所以說結婚容易,可別的事情不容易,生孩子更不可能,我要生也是跟我喜歡的男人生,並且找代孕,可不是直接跟女人睡覺,我覺得惡心。”

我深吸口氣,身上的緊繃也放了下來。

“卓晗,那你覺得我們現在還能有別的辦法嗎?”

他抿了抿薄唇,踢翻了地上的盤子和碗,房間裏麵空氣不流通,味道極重。更叫人心情煩躁。

他很是無奈的蹙眉,陡然彎腰將地上的碗撿起來啪的一聲摔碎,巨大的聲音驚的我渾身一震,又緊張的捏緊了手裏的刀子。

他對著外麵咆哮,“我不會跟她睡得,除非殺了我。”

不想,外麵傳來姨媽的聲音,“不睡也要睡,我給你吃了藥了,你一會兒就知道如何做了,敢對男人做不敢對女人做嗎?卓晗,想要家產,就得按照遺囑上的來,你的哥哥姐姐都沒孩子,你直接生了孩子那遺產就全都是你的,你還猶豫什麼?”

吃了藥?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就炸開了,眼見卓晗臉色不對,眼睛冒火,看我的眼神也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