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買藥,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來,十兔子問它為麼事哭?九兔子說,五兔子一去回不來!
這首謠歌的產地可能不是武漢,但在武漢廣為傳唱,故錄之。
跳繩子、跳皮筋都可以用這個歌謠。
有趣的是,這首貌似普通的童謠,經人演繹,居然成為“世界上最恐怖最詭異的童謠”。有人說它實際是一樁謀殺案的翻本,案情複雜,迂回曲折,蘊涵著一個嚴密的邏輯推理,故事的每個人物(兔子)都有難以明說的聯係,整個童謠透出一種悲痛欲絕,無處伸冤的情感。還有人說它共有12句話,每句話的數字依次為“5、4、5、4、5、4、5、4、10、9、4、8”,諧音便是“我死我死我死我死,死就死吧”。
一首童謠,能引起如此關注,如此引申,亦為奇事。
光緒二十六年,北京會文書院的美國傳教士何德蘭(Isaactaylor headland)編纂了一本名叫《孺子歌圖》的童謠集,這本書選登了童謠一百多首,中英文對照,還有許多精美的兒童生活照片,其131頁上刊登的童謠《大禿子得病》與《大兔子病了》有點類似,今錄之:“大禿子得病,二禿子慌,三禿子請大夫,四禿子熬薑湯,五禿子抬,六禿子埋,七禿子哭著走進來,八禿子問他哭什麼,我家死了個禿乖乖,快快兒抬,快快兒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