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竹沒了她二人的鉗製,瘋一樣衝道天霖麵前,張開大嘴咬上了他的脖子。
與此同時,鬼焰這邊的琉璃罐啪一聲碎了,裏麵的小青蛇掉到地上,順著地上的縫隙消失不見了。鬼焰滿意的笑笑,小君竹啊,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君竹還真沒讓他失望,她咬上天霖的脖子就不鬆開了,如同一隻水蛭般貪婪地吸著新鮮的血液。
喬可欣見狀,急忙喊道:“君竹,不要啊!”如果君竹殺了天霖師叔,事情就真的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君竹像沒有聽見任何聲音依舊死死咬著天霖的脖子。
展顏離得較近,咬牙爬起來對著君竹的幾處大穴便點上去,力道使了五分,哪想完全沒有作用,展顏心中暗罵,真他媽見鬼了,於是,使盡全力點了上去。
結果居然還是沒用!
不光如此,君竹的的周身散發著一種奇怪的怪力圈,好似能隔絕一切力道對她的攻擊。又不能一刀殺了她,情況廢常棘手。
洛依依靠著牆嚇得嚶嚶地哭起來,捂著眼睛不敢看。
展顏使了小擒拿手,扳著君竹的肩膀,以她的內力居然隻能將君竹的頭往上提了提,“師姐,快來幫忙!”
喬可欣捱著牆走過來,臉色陰沉,“展顏,你閃開。”
“什麼?”
“我讓你散開。”
展顏從來沒聽過喬可欣用這麼陰沉的聲音說話,不知覺地鬆開君竹的肩膀,退到一邊,看她到底要幹什麼。
喬可欣費勁地挺起腰,目光沉靜的走過去,閉了眼睛,睫毛微微顫抖,忽地睜開眼睛,手中多了一把閃著寒光的短刀。
展顏一看驚聲道:“師姐,你要做什麼?”
這把短刀名為戚風,是在一次較武比賽,喬可欣拔得頭籌,項佐行作為獎勵送給她的,此刀用難得古物,有五百年的曆史,可削鐵如泥,避禍驅邪。
她是要……真是瘋了!
喬可欣置若罔聞,催動真氣灌於戚風之上。展顏搶步上前的時候已經晚了,那把鋒利無比的戚風送進了君竹背後的後脊穴,鮮血直直噴到喬可欣的臉上,眼見是不能活了。
君竹的身體軟了下來,慢慢滑落到地上,一雙眼睛掙得很大,很大,好像在問為什麼。為什麼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卻要承受無邊無盡的痛苦?為什麼明明那個最無辜的認識我,所有人都在做傷害我的事,為什麼?
最後,眼眸的神彩漸漸消失,所有的苦難也隨之消失了。
天霖得到自由連忙捂著脖子滾到一邊,一邊的洛依依終於不哭了,忍著心中的恐懼,上前給他處理傷口。
而喬可欣身子晃了晃,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展顏趕緊打開石門,讓在外等候的幾人進來。
洛酒一進來就看見展顏的嘴角掛著沒幹的血漬,抓著她的雙臂急急問道:“可是哪裏受傷了?”
扒開他的手,“我沒事,師姐有事,你快進去吧師姐抱出來。”
洛酒一看展顏的神色便知道事情不對,公孫陽迎麵抱著昏迷的可欣出來了,麵上也不怎麼好看。
洛酒進入裏室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趕緊扶了天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