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躡手躡腳地爬過去,想唬他一跳。誰知卻被洛酒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腦袋。白沫苦著臉,道:“哎呀,好疼啊,洛師兄快鬆手啊!”
洛酒朗聲一笑,鬆開了手,順勢又拍了白沫的腦袋一記,“你這個小毛頭,總是不長記性,每次都被人拆穿,可每次你都要來一次。”
白沫委屈地摸摸腦袋,撅著嘴,不服氣道:“哪有,哪有,隻有洛師兄你詭計多端,防不勝防啊!”
洛酒搖搖腦袋,無奈道:“又在亂用成語!你這樣子要是出了禦風門這個門,估計得被人打死。”
白沫挺起胸脯,頗有氣勢道:“才不會呢,有師兄師姐保護我,我才不怕呢。”
“這你也能說的理直氣壯,當真是得了你七師姐的真傳啊。”
白沫湊過去道:“嘻嘻嘻,師兄你晚上還去和七師姐幽會嗎?”
洛酒瞪大眼睛瞅著他,“你不會也這麼跟她說的吧。”
“啊!對啊,我還挨罵了呢。”“不過我哪裏說錯了嘛,一男一女單獨出去就是幽會嗎,書上就是這麼寫的啊。”
“幽會?”洛酒把這個詞在舌尖咂巴一圈,眸中的笑意蕩漾著春色。
白沫把腦袋湊過去,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冷不丁道:“洛師哥,你思春了吧!”
洛酒的臉瞬間爬滿了紅暈,硬硬道:“你又亂用詞兒了,你知道不?”
“我才沒有,看你兩腮桃紅,眼睛裏麵色迷迷的,不是思春是什麼……”洛酒趕緊捂住了他的嘴,我的小祖宗啊。
“不許胡說知道不?”
“唔……唔……”
洛酒鬆開了手,白沫大喘了一口氣,氣呼呼道:“除非你承認你思春了,我沒說錯!”
洛酒氣急敗壞道:“我沒幹過的事,為何承認?你小子腦袋壞掉了吧!”
“那好,我就告訴七師姐去,說你思春了!”白沫不依不饒。
“小子,信不信我揍你!”
“你揍啊,你揍啊!哼!”白沫梗著脖子,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白沫,你死到哪裏去了,你今天的馬步還沒紮夠時辰呢,快給老娘出來!”展顏彪悍的聲音老遠傳來。
趁著洛酒分神,白沫連滾帶爬的逃走了,“七師姐,我在這呢,我告訴你一件事啊……”
誒,怎麼不能動了呢?
洛酒猙獰著一張俏臉,“小樣,我要是連你都治不住,不如回家賣紅薯了!”
洛酒轉身朝著走過來的展顏道:“展顏,我看著他紮馬步,你該幹嘛幹嘛去吧。”
展顏求之不得:“好,你看住他,不要讓他偷懶。”
白沫心中氣憤,七師姐你真是個沒有原則的女人!
最後白沫還是沒有鬥過洛酒,答應再不會提起此事,可洛酒損失了十片金葉子。白沫這家夥,除了亂用成語之外,還有個毛病就是愛錢如命,是個十足的守財奴。
展顏的笑傲江湖書齋辦的如火如荼,把分店開到了柳州城。展顏誌向滿滿,一副要麵向全國走出世界的派頭。沒了眉竹和綠心的威脅,展顏便把開書齋的事情無壓力地告訴了其他人,有了禦風門的全麵庇護,再沒有人敢打笑傲江湖書齋的主意。
小圓、小薇的經濟頭腦和管理才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展示挖掘,也算實現了自我價值,這在封建社會是女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所以她二人對這個主子不光是主仆之誼,還有知遇之恩。這是千金難換的珍貴之物,兩個丫頭心裏明鏡似的。
在柳州的郡主府已經建成,就與洛王府有一牆之隔。夏尚紅為了這件事,可謂是煞費苦心,用威逼利誘、軟硬兼施等手段把這家權貴硬生生地趕走了,洛酒自然開心地不得了。
拓跋菀沒有任何意義就答應了,在她心裏重的不是柳州城的郡主府而是陛下賞賜的七座小島。著七個小島和忘憂島極近,領土主權問題一直很有爭議,拓跋菀心思細膩,她覺得這些小島離忘憂島太近了,並成包圍之勢將忘憂島圍住,所以必須掌握在自己手上才好。她替展顏討要了著幾個小島,表麵上是吃了大虧,實際上她的打算是讓展顏永遠得到禦風門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