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特地去城門口迎他,看他渾身半點平常的仙氣兒也無,心裏感歎:情愛太可怕了,以後還是少沾為妙。
到了北冥山莊,北冥道:“師兄啊。看看你的樣子,趕緊去梳洗一番吧。”
項佐行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鄒皺著眉道:“快,我要沐浴。這些天光顧著趕路了,這身上的味道。”心裏老想著不能耽擱阿菀的大事,心裏越發著急,什麼都忘了。
“早就準備好了,你隻管去就好了。”
項佐行沐浴完後,又恢複了淡然脫俗的模樣,將將穿哈桑褂子,合上衣襟,就聽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行哥,你來了。”
項佐行回頭便看到拓跋菀笑盈盈地站在門口,烏發如墨,綠衣輕紗,美矣。
拓跋菀柔柔瞧著他,瞧的他心頭一跳,忍不住快步上前一把拉她入懷,用力抱著。
“阿菀……”反反複複都是這兩個字。
拓跋菀抿嘴一笑,用力地回抱著他,道:“我不是在這裏嗎,在你懷裏。”
熱氣噴到項佐行的脖頸的皮膚上,暖暖的,癢癢的,很舒服。
拓跋菀柔聲問道:“行哥,這次來是想我了,還是有別的事?”
項佐行脫口而出:“當然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了。”
拓跋菀悠悠地說了一個字“哦。”
項佐行方覺不對勁,連忙道:“不是,我是說,我是想你了,也有要緊的事情,但主要還是想你了……”
低頭一看拓跋菀揶揄捂嘴偷笑地摸樣,才知道被耍了,“好啊,幹耍我是不是,看我怎麼收拾你!”項佐行用力環住她的纖腰,鎖在懷裏,霸道密集的吻,撲麵而來,直到對方道喘不過氣來,連連求饒,才放過她。
拓跋菀粉麵含春,眼波水潤,完全不像一孩子的母親,項佐行此時已然忘記了證實,一把抱起她,朝裏間的黃木拔步床走去。連幔徐徐放下,不多時裏麵傳來曖昧的聲音。
事罷,拓跋菀躺在項佐行的胳膊上,慢慢說道:“行哥,你來信說有什麼要事,是出了什麼事嗎?”
項佐行一骨碌坐起來道:“哎呀,還是忘記了正事!”哎,真是美色誤認啊。
拓跋菀嬌笑道:“現在說也不晚,你說吧我聽著。”
“是這麼回事……”項佐行把七音大師之死和他生前和展顏閑聊時說的事情,一一轉述一遍。
拓跋菀的眉頭漸漸鎖緊,思索片刻道:“七音大師的話可信嗎?”用一個人的轉述當成判斷事實的依據,讓自己很難相信。
“阿菀,你退出江湖多年,有些事不是很清楚。這七音大師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講義氣,是絕對不會說假話的,這個我可以保證。”
拓跋菀頷首道:“是我多慮了,一個能為一個口頭承諾耗盡七年光陰,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假。如果這是真的,那魔教要做什麼?”
項佐行溫柔攬過拓跋菀的肩膀道:“我向天霖師叔求證過,按照七音大師的敘述,十九八九是練就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