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洛酒的心像被打了一悶棍,很難受,又說不出來,“你……”你了半天也沒下文,一路上沉著臉,問什麼都是個嗯字。
嗯你老母啊,展顏看他的樣子也沒有什麼興致逛了,草草走了一圈,便回去了。
展顏晚上睡覺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兒,好像有一種記載說裹腳實際上是由妓院傳到上層社會,再由上層社會傳到民間。如果真的是這樣,自己是不是可以做點什麼?自己呢,沒什麼玩轉後宮和稱霸武林的雄心壯誌,隻想安安分分呆滿十二年,看有沒有機會回家。如果能力所能及地為女子擺脫這個陋習,也算是自己沒白穿越一回。
展顏伸出自己白嫩嫩的小手,搖搖頭,還是太小了,要等幾年啊。
洛酒坐在回廊上,抬頭望著月亮長籲短歎的。忽然被人按住肩膀,回頭一看原來是老娘夏尚紅。
夏尚紅挨著他坐了,“你這警惕性也太低了,如果是敵人你的半條胳膊可就沒了。”
“這不是在家嗎。”洛酒漫不經心答道。
夏尚紅攬過洛酒的肩膀,“怎麼了兒子,你這是要作詩啊,瞧你憂鬱的天都要掉下來了,這可不像你。”
洛酒歎了一口氣,手捂著心髒部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這裏堵堵的,很難受,我懷疑我的心髒出問題了。”
夏尚紅揉揉他的腦袋:“傻兒子啊,你多大,她多大,現在她還是個毛孩兒呢,你在糾結什麼呢。”
“真是這樣嗎?我看她平時挺小大人的樣子,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洛酒的語氣裏有掩飾不住的疑惑。
一時抬頭看到夏尚紅笑容十分可疑,猛然反應過來,道:“你詐我!”
夏尚紅不可置否,一副就是詐你了怎麼的的樣子。
洛酒羞怒交加臉上十分精彩,夏尚紅不再逗他:“感情這個事跟旁的有什麼關係,等她大幾歲自然就開竅了,到時候你再把她拿下就好了。”說完還衝他擠擠眼睛。
洛酒刷的臉又紅了:“什麼拿下不拿下的,不過是個小丫頭罷了,我想要什麼樣的女孩害怕沒有嗎?”
夏尚紅一挑眉:“好啊,你真這麼有誌氣就好了!”
洛酒甩下一句“不跟你說了”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夏尚紅望著洛酒飛逃而去的背影微微一笑,忽的笑容僵在嘴角,想起天霖師叔說的:展顏的身子最終還是留下了病根,恐難生養。
她揉揉太陽,不知道現在是幫他,還是害他,恐怕洛歡知道了這個,也不會輕易同意展顏做兒媳婦的吧!罷了,走一步算一步,說不定到時會有什麼轉機也未可知。
洛酒聽了母親的一番話,心情好些了,等是嗎,我會等你長大。
此時沒開竅的展顏,正在空間裏勞作呢,上次把這空間給洗劫了,怎麼的也得把東西放回原處吧。按照夢裏的詩文所說,自己至少還有九年的時間來找回家的路,隻要自己不是傻子,應該做的到吧。
真想老媽啊,罵我兩句我也高興啊,就算是讓我見到那個白眼狼的老爸,我也能笑的出來,不知道他得知自己變成這樣,會不會有點後悔?
這裏再好也是封建社會,落後腐朽的製度,各種不公平、各種歧視婦女、各種爾虞我詐。
多想和狐朋狗友去三裏屯喝大酒、和閨蜜新世紀血拚,還想宣傳自己的新戲呢,還想……不知道那邊的自己是植物了還是昏迷了,有沒有給我的身體活動關節,防止肌肉萎縮。
在無限的怨念中,展顏慢慢進入了夢鄉。
一大早上展顏顯得興致匆匆,因為要回忘憂島了,簡直太高興了,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哼著小曲。
門外傳來夏尚紅嘹亮的嗓門:“展顏,怎麼這麼高興?是不是紅姨怠慢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