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如燕此時在自己的院子裏心裏像長了草似的,真的是他嗎?他不是回家鄉娶妻了嗎?怎麼會這樣?
“小翠!”
一個微胖的小丫頭答應著從外麵跑過來,“哎,姨娘,您有什麼吩咐。”
廖如燕斟酌了一會,才道:“今天聽戲聽得很暢快,你帶上些桃花酥和菊花茶,賞給梨香園唱戲的。記得是我賞給他們的。”
“好嘞,奴婢這就去!”
廖如燕有些激動,不知道他還記得嗎。
玉宇懸空,夜涼如水。
三更才過,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閃身進了桃花園裏。看見假山上的白色帕子,心中一樂。
往假山裏一鑽,沒了身影。那人進入假山,看見一人影上去一把抱住,“我的心肝,可算是找到你了。”
那女子也激動道:“好哥哥,終於見著你了,我以為你回鄉娶妻就把我給忘了呢!”
“怎麼會呢,我的心一直在你這裏呢。”說完咬著她的耳朵道:“我以為你跟了文王,就把我給給忘了呢。”
廖如燕嬌嗔道:“死相,那文王哪有你好啊。你不知道他不過是個外強中幹的貨色。就知道變著法的折磨人。”
“那好啊,讓你知道你哥哥我的好處!”說著就與這廖如燕在這假山的空隙了顛鸞倒鳳起來。
黑暗中,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隱匿在樹上,見此情景,飛身回去複命。
次日,廖如燕滿麵紅光的去給拓跋菀請安。
拓跋菀見她這幅摸樣,心中暗笑。“廖姨娘有什麼喜事嗎?”
廖如燕忙,道:“沒有,沒有,隻是最近睡得好罷了。賤妾怎麼比的上公主自然的美貌,實在羞煞賤妾了。”
“我說什麼啦,竟惹你這麼大片話來,無事,下去吧。”
廖如燕躬身退出。
拓跋菀似笑非笑,“文墨,叫老爺身邊的紀科來。”
文墨一欠身,道:“是”。
這廖如燕在回去的路上,還想著今晚還要與王郎相會,心裏就像喝了蜜一樣甜。
果然還像昨天一樣,二人在此幽會。剛要入港,就聽著外麵有倏倏的人聲,還沒反應過來,就在黑暗中讓人按住,套了袋子,直接被抬走了。
正堂裏,燈火明亮。
這二人腦子還是蒙的,取了袋子看見拓跋菀和文王二人,知道。完了,壞事了。
文王見他二人衣衫不整的模樣,怒不可測,發狠道:“你這個賤婦,你好大的狗膽,你當我死了嗎?啊?”
文王惱怒不已,從小廝手裏奪起一個長棒子,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
這廖如燕隻有慘叫的份。
那男人嚇得尿了褲子,連話都說不出完整的了。
拓跋菀道:“王爺息怒,為這等賤人實在不值得。也失了您的身份。”
文王聽見這話,才住了手,“公主說的對,實在不值得。”
“紀科過來,把她賣進最下等的窯子裏,不準讓人贖出。這個男人,活活打死!”
“是,王爺。”
廖如燕這才尖叫道:“王爺您殺了我吧!我不要去啊!”但已被架了出去。
文王冷冷道:“既然這麼喜歡偷男人,就偷個夠吧!”
拓跋菀淡淡一笑,看不出什麼心情,走出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