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的向著前麵走著,永航趕忙是站起來身子,向著前麵蹬了一步,想要去迎她。
那姑娘見狀,立馬就連忙衝著永航說道:“你別動,我過來就好了!”
一邊說著呢,那姑娘還一邊對著永航又是擺手,又是搖頭的。
永航一看,得了,咱老老實實的等著吧,可別把人家給惹急了。想到這兒,永航幹脆就又坐回了一旁的大石塊上。
此時此刻,永航突然覺得好像血液流動的都變快了許多,心跳也加速了不少。一種從未在戰場上體驗過的緊張感突然就泛了起來,很奇妙,也很奇怪。
張永航摸了摸自己的臉龐,竟也覺得有些燙燙的。他不由得大吃一驚,這摸一摸都覺得燙,那肯定不知道臉紅成啥樣了。
他趕忙就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振作一些。連忙就又向著那姑娘看了過去。
此刻的那個姑娘是越來越近了,沒多久,就走到了永航的身邊。看了看永航,她便放下了自己的醫藥箱。
“我給你再看看傷口吧!”那姑娘對著永航說道。
永航連忙就點了點頭,隨即就順從的把手臂伸了出去。那姑娘連忙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後細心的看了起來。
看到永航的傷口已經結巴了,她又伸出手去,輕輕地戳了戳永航傷口附近的位置。
“裏麵的骨頭感覺疼嗎?”那姑娘問道。
張永航,默默的點了點頭。見到他如此這般,姑娘立刻就在自己的醫藥箱立馬開始翻了起來。沒多久,就把一把剪刀拿了出來,將永航的紗布小心的剪開。
永航還是有些皺了皺眉頭,那姑娘細心的看著他,見到他一皺眉,就馬上停止了手裏的動作。等到永航的表情平靜了一些,她再繼續做下一步。
張永航就這麼呆呆的望著她,看著她那認認真真的樣子,心裏覺得暖暖的。
隻見她從自己的藥箱裏翻出了一小瓶酒精,用棉簽小心的沾了沾。然後在永航的傷口附近擦拭了起來。
這酒精可真是要命,剛碰上去,永航的身子就猛的震了一下。
那姑娘立馬就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咬了咬嘴唇,抬起頭來,滿臉心疼的看著永航。
“不好意思,我輕一點!”那姑娘皺了皺眉頭,小心的說道。
張永航則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沒啥子,我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算什麼呢!”
聽到這話,那姑娘隻好是又迅速的回了他一個笑容。然後,手上麻利的操作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來著?我給忘了。”永航好奇的問道。
那姑娘頭也沒抬,仍然是繼續匆匆忙忙的為永航上藥,包紮,嘴裏卻自然的說道:“我叫米曉蓉,上次給您說過啊!”
永航愣了愣,連忙點了點頭,對著她回答道:“是,是說過。最近這幾天不是天天打仗,高度緊張嘛,我就給忘了。不好意思啊!米曉蓉。”
米曉蓉連忙就搖了搖頭,然後抬起頭看向了永航對著他說道:“沒事,沒事,有啥不好意思的。”
聽到這話,張永航頓時微微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