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早上,永航吃完了早飯就匆匆忙忙的向著關押山崎的屋子走去了。他的心中甚是擔心這山崎的安慰。
可是,那醫生說了,不能打擾他的休息,所以這幾天,永航都是耐著個性子。在屋裏耐心的等候著呢。
可是今天,他實在是耐不住了。山崎這老小子,都折騰他好幾天了。不搞定山崎,永航自己都覺得沒麵子。
這一路上,他都在想著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去和山崎說,這心裏麵實在是想把山崎留下來。可是他要是這樣不配合的態度,遲早會被殺了。
要知道特務是人們最煩的,放在平時,想都別想,一槍就會斃了。
但是,永航也確實是真的想要把他勸說進自己的陣營。這個山崎會點中國話,如果他在自己身邊幫助自己,那以後過小日本的卡子,那還不是輕鬆的多了。
想到這,永航美滋滋的笑了笑。
然後他揚起大步,樂嗬嗬的接著向前走了起來。
不多時,果然是走到了山崎的房前。遠望過去,永航頓時就吃了一驚。他心中好奇萬分,今天為何不見崗哨呢?連移動哨,好像也少來點。
他越想越是好奇,難道那山崎有出事了?
想到這,他不敢再接著往下想。連忙就加快了步子跑了起來。隨著離那屋子越來越近,果然那屋子裏麵傳出了一陣聲音,好象是打鬥聲,有好象是謾罵聲。反正很嘈雜,很亂。
這時候,隨著“乓”的一陣響聲,那屋門又被重重關了上去。
永航皺緊眉頭,心中確實有些焦急。這個山崎,難道又一次給他惹事了?此時此刻的他,心中煩躁不已,他清楚的知道,這山崎他畢竟是一個日本人,還是個小鬼子。關鍵還是個狗特務。這家夥要是老是這樣,永航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遲早會保不住這家夥的命的。
他又一次加快了自己的步子,心裏煩躁不已。那皺著的眉頭,就從未鬆弛過。
果然,永航衝到門口的時候,看見的一幕,確實讓他失望了。
這山崎已經醒了,朝著幾個要為他檢查身體的新四軍醫生大罵著:“巴嘎雅路!巴嘎雅路!”
那床上的被褥和枕頭,被甩了一地。一些醫療設備,如聽診器,針管等等。還有配好的中藥以及消炎用的西藥。都被他甩在了地上。
永航掃視一眼,隻見大家都亂成了一鍋粥。衛生員和幾個哨兵忙的不可開交,一個個都手忙腳亂的打掃著眼前的一切。可那山崎卻很是得意的在那又蹦又跳,很是得意的高站在床上,藐視著看那些個忙碌的身影。
而那個軍醫,則是站在了一旁,滿臉都是汗水,愣在那裏一言不發,看起來很是緊張,看來是被山崎嚇到了。
永航不經皺了皺眉頭,怒視著山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張口就大罵了起來。
“你他媽個狗日的畜生,今天是唱的哪一出啊?你以為我們根據地給你搞這些藥品很方便啊!我告訴你,你個有娘養的,這些東西。我們是從你們日本人那用生命換來的。還有那些個中藥,是咱們的女同誌,冒著生命危險,到懸崖絕壁上采下來的!你狗娘養的,欠收拾!”
隨即,這永航猛然向著正前上方縱身一跳,上了床。朝著這山崎,猛地就是一個掃堂腿。好家夥,這小日本重重的摔在了床上。永航又不依不饒撲向了這家夥的胸口,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胸膛上,舉起拳頭,超準那山崎的下巴,就是狠狠的一拳頭。
站在邊上的一幫子人,見永航當真是氣到了,果然是擔心起了山崎,如果他被永航這樣繼續打下去,會不會出事。
想到這,那軍醫手一揮,兩個戰士趕緊就衝了出去,衝到永航身邊,就一把拉住了永航的胳膊,可是,那永航仍然還是想方設法的用腳去試著踹那山崎,一點也不肯罷休,此時此刻的他,情緒早已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