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陰謀。他們針對的是你!”
葉凡緊緊的抓著流月有些冰冷的手:“不要想那麼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怕過誰!”
感受著身邊男人那強烈的自信,流月感到一陣莫名的心安。
隻要在他的身邊,就算遇到再大的危險,也不需要去擔心。
不過葉凡還是說道:“這裏不是很安全,既然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還是跟我回家吧!”
流月慌張了:“回家?”
葉凡點點頭:“是啊,寧卿她們這會應該起來了吧!”
流月敏銳的抓住了‘她們’這個詞,心神不由得一黯然。
葉凡也明顯的感受到了身邊美人那低落的情緒燦然笑道:“怎麼了,不開心嗎?”
流月隻是搖搖頭,不是不開心,而是又有一種茫然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
其實流月骨子裏是很傳統的,但是她愛上一個天生就是打破傳統的男人。她不知道該做什麼樣選擇,這讓她茫然。
葉凡自然也看出了流月的茫然,隻能認真的說道:“我知道我是一個混蛋,更是一個濫情的人。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你們。”
葉凡語氣越來越低沉:“你們說我自私也好,占有狂也罷。我是不會放棄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是你們讓我明白了什麼才是珍惜。”
葉凡盯著流月,那灼熱的眼神,不斷的灼傷著流月這座冰山。
“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真好怕失去你們中的任何一個。當我在叢林看見你昏迷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已經深深的藏在我心裏。”
“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流月哭了,這是感動的。女人天生就是感性動物。
“我知道,你別說了,我都知道!”
流月趴在葉凡的背上,哭泣道:“給我一些時間,讓我緩衝一下行嗎?”
葉凡輕微的拍著流月的後背:“恩,我等你,會一直等你!”
流月咬著嘴唇,梨花帶雨的說道:“你先出去,我要補妝,然後跟你走!”
“呃~~”
葉凡就這麼被趕出了病房了。
矗立在病房門口,葉凡百無聊懶的點燃了一根煙,可是那碩大醒目禁煙標誌,隻能讓他搖頭苦笑。
“啪嗒!”
火苗竄起。
“哥,您抽!”
葉凡饒有意思的看著被抬到自己麵前的人,指著那禁煙標誌,搖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
“哥,要麼咱們去外麵抽!”
葉凡笑著說道:“怎麼,這麼快就治療好了?”
“哥,這有什麼,混江湖的,哪能不挨刀。那個醫生說了,傷口根本就沒傷到筋骨,隻是皮肉傷,縫上兩針就行了?”
“呦嗬,沒看出來你還挺爺們的!”
“哥,你就別笑話我了,沒看見還在掛著血袋麼!”
葉凡看了一邊戰戰兢兢拿著血袋站在旁邊的一眾小弟,眉頭微皺:“怎麼,你們過來有什麼事?”
“我是來拜師的!”
白癡青年的傷口還在滲著血,葉凡出手很有分寸,傷口避開了所有的筋骨,就連醫生都對著傷口讚不絕口。
能受到一種上升到藝術的傷害,也算一種品位。
在斧頭幫強大的威名下,以及這位不怎麼著調的少主強烈要求下,主治醫生發揮了招呼尋常的的戰鬥力,十幾分鍾就清理好了傷口,並且縫了針。
當然,除了金錢的刺激,麵對三把明晃晃的匕首,正常人也會拚命的挖掘自身的潛力。
白癡青年罕見的惹著疼痛,讓醫生速戰速決的解決治療。
在他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直渾渾噩噩過日子的他,在某一天聽聞了一個關於戰神的傳說後就已經不可自拔的成為了那名戰神的偶像。
可惜,那戰神一戰成名之後,就消失無蹤了。
他也榮幸的升級稱了腦殘粉,如今偶像就在眼前,他如何還能淡定。
曾經有人說過,一個具有號召力的偶像,絕對可以改變一個世界。
雖然有誇大的成分,但也無限接近了,最起碼眼前的這個人就願意,為他的偶像做出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