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葉凡就吃驚了,他怎麼可能隨意就說出了這樣的事情,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不過李琴也很吃驚,自己兒子竟然還去過國外,並且還有一群這樣有著慘烈殺氣的屬下,自己的兒子在國外究竟有了怎麼樣的經曆啊,或許這些她都不知道,但是她唯一能肯定的自己的兒子肯定吃了很多苦。
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沒有人不經曆一番磨難,就可以隨意成功的。
“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李琴捂著耳麥,哭出了聲音,她害怕自己的哭聲讓對麵聽到。這是任何一位母親都會做的事情,她們隻想把最好的一麵留給自己的孩子,所有的苦他們隻會自己默不作聲的扛起,這就是父母那重如山的愛。
葉凡拿著耳麥的手,有些微僵,他能聽出那邊輕微的哭聲,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竟然有一種痛,不是那種失去愛人的痛苦,而是源自於血脈裏麵的痛,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一旁的慕容昕發現了葉凡的不對勁,輕聲說道:“怎麼了葉凡?哪裏不舒服嗎?”
葉凡茫然了看了一眼慕容昕,一隻手捂著心口,皺著眉頭說道:“不知道為什麼,聽見那頭阿姨的哭聲,我竟然感到一陣心口疼!”
寧卿跟楊鐵心互望了一眼,她們自然明白這是什麼原因,這是源自於血脈裏麵,永遠割舍不斷的親情,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剝離。
慕容昕隻能一邊撫摸著葉凡的胸口一邊說道:“沒關係的,阿姨不是沒事嗎?或許這是因為你身體裏流著阿姨的血液吧!”內心裏又補上了一句話:“本就流淌著的血脈之情,怎麼可能會被稀釋!”
葉凡似乎接受了這個說法,那著耳麥說道:“阿姨,你在什麼地方,我讓人去找你!”
既然都說了出去,葉凡自然沒必要藏著掖著了,再說他內心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說謊話騙這個阿姨。
李琴聽著耳麥裏麵葉凡的要求,很想拒絕,但是身為母親麵對自己兒子的要求,她始終說不出拒絕的話“沒有關係的,阿姨這就過去找你!”
“好的,阿姨,我在病房等你!”
掛掉耳麥,葉凡平複了一下心情,他還要仔細考慮自己手下非法進境的問題,想了想目前隻有李傳福能解決了,隻好對著寧卿說道:“卿兒,幫我聯係一下國安局的李局長!”
寧卿點點頭拿出自己的手機,翻到李傳福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很快電話被接通,葉凡示意一下身邊的雷姆,雷姆立刻意會領著一群屬下守在了病房門口。慕容昕也拉著寧卿跟楊鐵心走出了病房,給葉凡留出足夠的私密空間。
而這頭,李琴收拾了心情對著那名大校說道:“這位軍官跟你商量個事情,這次事情是個誤會。能不能將這兩個人交給我?”
大校一陣為難,畢竟這已經涉及到威脅國家機密的方麵了,而且對方還公然挾持人質,與軍方對峙,再說這麼多人都看著呢,這次的事件肯定要通報上麵的。
但是這一麵,李琴的身份注定她說的話必須要得到重視,雖然人家不是軍方人物,又無官無職。但是人家的身份,可是實打實的足以令所有人必選高看一眼。大校陷入了兩難。
不過很快,他身後一名勤務兵拿著手機急匆匆跑了過來,說道:“首長的電話!”
大校拿起電話,立刻做出一個立正的標準姿勢:“請首長指示!”
“......”
“是,保證完成任務!”
掛了電話的大校,大手一揮說道:“放掉那兩個人,這次我們突擊演習反恐任務很成功,得到了首長的嘉獎,現在收隊!”
軍人就是服從命令,但是一些事情該解釋的還是要有個解釋,否則軍心散了就不好帶了。固然一聽隻是演習,還獲得了嘉獎。士兵們立刻將被控製的匪徒給放開,一個個有條不紊的歸隊,離開。
大校對著李琴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李琴看著兩名揉著肩膀的劫匪說道:“我帶你們去見葉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