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無數的曆史文明遺址,後世的人們將這些曆史遺跡重新劃分規劃,從中選出了最能代表人類文明的曆史遺址總公共八處,被稱作八大奇跡。華夏的長城正是其中的一處。
現存的長城自西向東好像一條巨龍,翻越巍巍群山,穿過茫茫草原,跨過浩瀚的沙漠,奔向蒼茫的大海。而處於燕京八達嶺斷的長城更是最具有代表性的一段,有著天下九塞之一的美譽,更加有著不好長城非好漢的名聲。
而從燕京到八達嶺去長城的八達嶺高速公路更是依山而建,整條道路在崇山峻嶺中,蜿蜒盤旋而行,一些地段更是有著死亡之穀的稱號。
開車早就遙遙領先的崔浩,通過後視鏡觀察,早已不見了葉凡的蹤影。此時的他沒有絲毫放鬆,對於一個可以擊敗自己師傅的男人,他沒有理由不拚盡全力。
五分鍾過去了,沒有見到那輛黑色身影,十五分鍾過去依舊沒見,快半個小時了還是沒有見。全程的路段不過50分鍾,此時的崔浩已經到了收費站出口,可惜葉凡的車子還是沒有到。
看著麵前燈火通明的收費口,崔浩猶豫了。按照兩人在市區的行駛情況來說,葉凡的技術絕對沒的說,比賽的時候或許會晚上個幾分鍾,但是晚上半個小時還沒有出現的很少見這樣的基本是因為除了車禍,崔浩不是傻子,收費站的那一幕他也看見了。他知道這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
此時的他麵臨著選擇,要麼重新進入高速路開始返程之旅,輕輕鬆鬆拿到第一,要麼在這等著葉凡,追求一個屬於公平的比賽。
坐在他身旁的妖冶女子,顯然看出了什麼,雖說一開始的時候,她也的確被葉凡的車技給驚豔到了,但是她認為比賽就是比賽,不管什麼手段,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因此她冷聲道:“比賽就是比賽,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公平可言,王者是不需要憐憫的。”
崔浩狠狠的拍了下方向盤,刺耳的鳴笛聲響徹夜空。
此時的葉凡,單手扶著方向盤,一隻手竟然還有心情摩挲著身邊女人的臉龐,臉上淡定的表情,絲毫沒有要著急的模樣。
慕容昕已經忘記了車窗外是什麼樣子,早在進入高速以後,她看向窗外的所有物體都開始變得模糊不清,視覺的模糊暈眩讓她有種嘔吐的感覺。既然不能看外麵,那就看身邊的男人。
忘記是誰說的了,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無疑此時的葉凡,恰好屬於這一類型。沉默的表情,冷冽的目光,無一不散發著雄性的魅力。慕容昕看癡了。
葉凡看著遠處的燈光,嘴角終於泛起笑意:“要回城了!”
崔浩的車剛剛駛過收費站開始返程,與葉凡的車擦肩而過。聽著外麵跑車發動機的轟鳴聲,崔浩神色怪異的說道:“難不成,他不減速直接用200的時速轉彎?”
身旁的妖冶女子,看著倒車鏡沒有說話,但是神色明顯的不信任。一陣足以刺破耳膜的聲音響起,鏡子裏隻能看見一片白色濃煙升起,卻看不見車輛。
女子嘴角不屑的一笑:“如此磨損車胎,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眾所周知,下山的時候,輪胎與地麵會不停的摩擦刹車,這些持續高溫很容易造成刹車失靈。一旦這樣在高速行駛中的車輛很容易失控。加上下山路上有很多急轉彎,以及減速帶的存在,一個不小心就會翻下路旁的懸崖成為曆史的塵埃。
崔浩全身心的放在了駕駛上麵,既然已經能看見對方了,這場比賽的最終勝利還真的不好說。
沒有想到此時的葉凡竟然走下車,看了一眼遠處的闌珊燈火,頗為惆悵的說道:“這麼雄偉壯觀的軍事工程如今卻淪為觀賞的景點,可惜啊!”
之所以每個人看待事物的眼光不同,除卻自身眼界的問題,很大程度上麵要歸功於自己工作的方麵,假如是個畫家他看見的就是一幅錦繡山河畫,是個作者的話他看到就是就一部千年古國成長史,而在葉凡的眼中就隻是戰爭工具。
一旁下車後,打了個哆嗦的慕容昕,緊了進單薄的衣衫,夜晚的山區著實還是冷的很。
葉凡掏出一根煙,聽著法拉利的聲音越來越遠,眼神如同黑夜般的深邃。
慕容昕緊緊的依偎在葉凡的懷裏,汲取著一絲溫度,輕聲說道:“我不認為你會輸,
你天生就應該是王者,不論在什麼領域!”
葉凡用力吸了一口煙,將煙頭彈飛,摟抱著慕容昕,看著天上還遠遠盤旋的直升飛機說道:“當你看到一個以為必勝,結果卻是輸的人,那是個時候他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我就知道。”慕容昕笑顏如花,明亮的眼目宛如星辰般的耀眼。
“好了,女人上車吧!”葉凡打開車門麵帶詭異笑容:“女人,黑夜神真的是一輛會飛的車!”
遠在燕京的人們,看見葉凡瀟灑的下車,都以為他已經主動認輸了,頓時覺得一陣無趣。比賽要的就是激烈的對抗,這麼早就認輸確實很讓人提不起任何有關激情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