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在在一邊靜靜的聽著。
“我跟他的仇已經是解不開了,這魅色是他的根據地,尤其似乎後麵的紅粉人間,你最好找親自去搜查,至於其他的人,你別碰。姓葉的經營了這麼多年,總會有些好東西。”
戰天聽著葉凡話有些吃驚,太子的紅粉人間,他當然知道,隻是這紅粉人間在哪裏,隻有太子黨成員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也沒人會大肆宣揚,沒想到這次的行動還能撈著這麼大的好處,戰天的神色也變的有些亢奮。
葉凡沒有注意到戰天的神色自顧自的說道:“這紅粉人間你就別想據為己有,這張網太大,不管是誰碰了,都會被這張巨網給吞噬。所有我估摸著最後都會各退一步,所以提前要撈好處,這一點你自己掌握,不知道怎麼撈好處,就打電話問你家老爺子!”
戰天聽著葉凡一點點說,神色變得很怪異,這貨武力值已經高的離譜,智商可不可以不要也這樣高,還讓他們這些人怎麼活?不過一想葉凡的地位,倒也釋然了。不管是誰處在哪個位置上,就算不會也會被逼會的。
最後葉凡惡狠狠的說道:“告訴你,紅粉人間不要,但是魅色我一定要,就當是我的醫藥費!哪個敢不同意,我就跟哪個拚命!”
戰天愕然,紅粉人間在魅色的後麵,你不要紅粉人間卻要魅色。這太子要是知道了,不抓狂才怪!這要求簡直將厚黑學發揮到了極致。
在戰天還在愕然的當口,葉凡無力的罵道:“兄弟,你要是不想引起一場華夏戰爭的話,就趕緊送我去醫院!”
“啊?”
“啊什麼?我撐不住了!”
葉凡的眼皮開始下沉,漸漸的合住了。
戰天無奈的看著昏睡的葉凡說道:“即使暈過去,也不低下頭,如帝王般君臨。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心裏這麼想,還是不斷指揮著人,將傷者送走。
當葉凡跟眾女被送上開往軍區醫院的救護車上的時候,戰天露出了開心的笑臉:“葉立人啊,葉立人。今天要不扒你一層皮。這麼多年恩怨就白結了!”
在戰天大肆搜刮魅色跟紅粉人間的時候,葉立人已經在車上焦急不安了。
本來被禁足的葉立人,當收到魅色的消息的時候,起初沒在意,但還是一直讓人關注整個事件的發展。不管怎麼說李虎還是自己的人,必要的時候他還是要出麵。
當後來情況突變,部隊出現以及發生槍擊的時候,葉立人坐不住了。在華夏兩夥人打架無所謂,就算打死人了一樣,公檢法一條路,都還在國家的底線內。
但是動用武器就不一樣了,尤其還是在國家政治文化權利中心的首都,這絕對是挑戰國家政府的底線。
當下葉立人就找到了老爺子,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將紅粉人間的事情說了出來。
葉家老人,略微思索了一下就讓葉立人往這裏趕,這些年孫子做的事情他都知道,甚至有很大一部分,還有他縱容的結果,沒辦法誰叫葉家人丁不望呢。
這些年來,葉立人一路順分順水,早已經忘乎所以了。這一次好不容易出來個,能讓自己孫子吃虧的人,葉老爺子沒有理由去阻止。還是那句老話,經得起火煉的最後都成閃閃發光的金子。
與此同時,戰天早就將這裏情況一五一十的給自家老爺子說了,戰老爺子隻說了一句:“你
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天塌下來不自然有高個的頂!”
與此同時,在燕京著名的翡翠園裏,一名體態優雅的男子,悠閑了喝了一口茶,在他身邊同樣矗立著兩名俊雅青年,隻不過端著的是酒杯。
兩名俊雅男子碰了一下酒杯,相互說道:“這下太子有麻煩了,蘇少難道你不想趁此機會拿下紅粉人間?那可是塊巨大的蛋糕!”
蘇少,蘇錦。寓意,錦衣夜行。蘇家同樣是華夏金字塔頂端的豪門,不過一向低調無比。蘇家的掌舵人看似不爭不搶,但是每一次華夏政權起動蕩的時候,最會神乎其技的躲避過去。每一次站隊都正確無比,可謂政壇不倒翁、
蘇錦。蘇家三代中的佼佼者,人如其名,低調內斂,從不張揚。就算與葉立人,戰天同稱燕京三公子,依舊我行我素低調行事!
蘇錦低頭品著茶水,聲音帶著一絲磁性:“蛋糕雖大,不是那麼好吃的,想到吃下去,不崩掉幾個牙齒是不行的!但是,能給太子黨上點眼藥水,我還是很樂意的!”
這一天燕京三公子,蘇錦,粉墨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