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凡走開,隱藏的那抹影子也顯露出身形,不是寧卿還是誰。
隨著葉凡的離開,壓抑的氣氛一送,戰天一屁股坐在葉凡做的地方,大口的喘著氣,看著葉凡離開的地方咒罵道:“混蛋,變態,越來越厲害了!”
那五名黑衣護衛,也都在大口喘氣,寧財神同樣擦著汗心有餘悸的說道:“戰天你跟他很熟悉嗎?怎麼聽說還救了你一命?”
戰天聽了這話陷入一絲回憶說道:“就是那次我被派去非洲執行任務,十二個人最後隻有我們六個回來了,其實那次本來我們將會全軍覆滅,是他出現救了我們!”
寧財神疑惑道:“他不是一個人嗎怎麼可能救出你們?”對於那次行動,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一名護衛插嘴道:“實力再強,也不可能跟熱兵器相鬥,假如我們同時開槍,今天他肯定走不出去。”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至少不會這麼完完整整的走出去!”
語氣裏充滿了無數的怨氣,他們雖然是護衛,可是真實的身份可是國內一線精英特種兵,一個個拿出去都是不弱於兵王的存在,今天被一個小年輕給收拾了,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
除了那名指引葉凡領路的護衛,其餘人都是一臉認同的表情。
戰天聽了這話嚴肅的說道:“記住我今天的話,千萬不要在他麵前對槍,否則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名護衛不服氣的說道:“怎麼可能!”
戰天無奈的指了指他們:“你們低頭看看自己胸口!”
所有護衛低頭一看,個個露出駭然表情,黑色西裝的左胸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割開,在心髒的位置,一個不大不小的十字刀疤,正在留著血。他們絲毫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假如當時再用力點,那他們現在已經是烈士了。
越想月害怕,一個個都臉色慘白,不在言語。假如他們還要在據理力爭,那就是赤果果的打自己的臉了。輸了不害怕,害怕的是不敢麵對。
戰天喘了口氣:“放心,據我所知現在在華夏能跟他一較高下,除了軍刺,沒有第二個人。你們輸的不冤枉!”
幾名護衛聽見這話,一個機靈。軍刺,華夏軍人心目中的NO1,世界兵王前三甲,是華夏所有軍人的驕傲。能軍刺同一個等級的高手,對陣,就算輸,也輸的心甘情願。
想到這裏,一絲絲士氣又都回來了。
戰天擺擺手:“你們先去處理今天殺手的事情!我跟寧伯伯說點說點事情!”
護衛們同時經曆離開。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寧財神開口問道:“他到底是誰?”
戰天眼神冒出一絲狂熱:“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他能來華夏,願意做卿兒的護衛不止對你有利,就算對國家也是利大於弊!”
這都上升到國家的高度了,寧財神有些不明白了:“怎麼說?”
戰天嚴肅的說道:“寧伯伯,千萬不要去追查他的身份,就算是我也沒有權利,我想他的身份隻有上麵的人又資格知道!”說著手指指了指天空。
寧財神心領神會的點點頭,戰天想了想為了安撫寧伯伯的心還是說道:“寧伯伯你放心,有他在絕對沒有人敢打卿兒的主意,這樣吧等去中東的時候,我跟你一起去。到時候你就明白我的話了!”
寧財神點點頭,事到如今也隻能如此。
戰天起身:“寧伯伯,我有事就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寧財神被葉凡整的也沒有什麼心情,揮揮手:“既然有事你先去忙吧!”
“等等,戰天哥!”一直藏在後麵的寧卿,一路小跑出來。“戰天哥,順路帶上我!”
寧財神問道:“怎麼還要去學校?”
寧卿可愛的吐吐舌頭:“不了,我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呢!反正還沒有開學,公司也沒什麼事情,我就當給自己放假了!”
寧財神無力擺擺手:“走吧,走吧!”
寧卿高興的在寧財神臉頰親了一口:“爸爸,你一個人好好休息!我走了,拜拜!”
說著來著戰天,朝外走去。
看著女兒離開的背景,寧財神笑了笑,隨手拿起那份委托書,一打開隻見下麵一個小小的紅色印章——Rag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