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rot雍正說:人都是曆練出來的
曆練
這兩天把腰扭了,走起路來怪怪的,老多人怪怪的看,怪怪的.有時候就想:要是真是這樣就好了,或者把腿弄斷.我知道之所以我覺得自己怪怪的別人也覺得怪怪的是因為我不是純種的殘疾,我不想讓他們怪怪的看我,又不想變成殘疾.為難死了,直跺腳.
呆家裏急就出去溜溜,溜著溜著就碰到熟人了,他說湘妃你咋了?我說沒咋呀.他說你怪怪的,我說隻是腰扭了,不是殘疾!他說我又沒說你是殘疾.我說你說這話的意思就是說我是殘疾了..他說你有病.我說我沒病,也不是殘疾.我特想個他解釋清楚我沒什麼事,也不是殘疾,但他不聽直接走了,喝~~~~吐~!!!
他吐了口痰,聲音拉的好長.這是我聽過最美妙的最奇特吐談的方法了.喝土喝土喝土...我一路學著回家了,.吐的嗓子真他媽的疼.!
其實還是怪我,我特想弄明白一件事,總弄不明白,不明白還越想說,而且還要顯示我比別人明白,說到後來我都不知道先前我要給他說什麼來著.從對方的眼神中我能看的出來,稀裏糊塗的..
我媽媽說這下都有事做了,我就下狠心給老二說要是還在家裏吃飯就一月交二百,小何也要交,要不然家裏就被吃窮了.就二百你說行不?我媽媽問我.我心理想.這家不是一直都挺窮的嗎.幹嗎還說是被吃窮的.我不相信窮是被吃出來的!但是老二和小何吃的實在太多啦.一頓能吃多半隻雞,兩完多米飯,一個半西瓜,兩跟黃瓜,兩個西紅柿,很多口雞湯,很多個草莓..還有其他什麼的,我記不住了.太多啦.實在太多啦!我父親酷愛買西瓜,一買就買半噸,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記得大部分西瓜都是被老二消滅的,無時無刻的吃,令人瞠目結舌的吃。
這樣看來,我家還是不窮的,但老媽說的似乎有些道理。但這不是我媽的意思.我媽的意思我明白.我沒發怪我媽.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急死我了
我嫂子的臉拉的長長的.你一看就知道.我媽說沒錢了,沒錢了.我也把臉拉下來.你一看就知道.我坐在椅子上彈琴,我嫂子抱著小孩坐在對麵床上聽我彈琴,我不想說話,因沒話說/說了也是廢話.她也不說話,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不說話.隻有小軒軒想說.但他還不會說話,咿呀亂叫,像個白癡.但他不是白癡,因為他沒有長大.如果張大了還咿呀那就是白癡.恩雅的曲子就一直咿呀,但她不是白癡,這個世界有的是白癡.但白癡不是白癡.真正的白癡才是白癡,我喜歡恩雅。但我不該看他一眼,我看她一眼她就會走.好象是被趕出去一樣.我有這個感覺,我不知道她有沒有這個感覺..我不知為什麼.我實在好奇自己的這個念頭,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就走了,好象在等我趕她一樣.有時候人的眼睛就是這麼毒.我知道這個感覺.嗨!真他媽奇了.!
我好象感覺自己彈琴的聲音有點大,怕影響爸爸媽媽休息.就到老娘房間說:我彈琴的聲音大不大?老娘說啊?我說聲音大不大?老娘說什麼大不大?我說水壺裏還有水沒了?老娘說啊?唉~~~!老爸長歎一口起說讓人睡個覺都不成滿.你睡你媽了個逼,你這個老煞筆.**的.我心理想,我不能說出來,因為說出來我就會象條野狗一樣在野外溜達了.我不想成為野狗.但我是條野狗,或者是條狼..我知道.
救贖
媽媽這回哭的死去活來的,她完全不用哭的死去活來的,她因為這個事情死去活來已經第8回了,我沒煙抽了,我就扣著自己拿頂心愛的黑帽子聳著肩膀出去了。我想我出去就會好點,她就不用死去活來給我看了,沒人看的死去活來一點也沒意義!真正的孤獨,真正的憂傷都在真正的孤獨和真正的憂傷中才能體會,也就是說,你看不見別人的憂傷。能看見的憂傷那都是排練好的,就像電影一樣。就像劇中傷心人物的背影,轉過身後,鏡頭一直推,推到雨中,推到熙來攘往的馬路上,推到車軲轆底下,推到閻王那裏,那個催人淚下,那個讓人揪心的場景。我很想安慰她,但我真的沒煙抽了,你要相信我是真的沒煙抽了,找到煙我就會回去安慰她的。
我的媽媽死去活來了之後開始想辦法,電話打了一通,結果是錢!媽媽很痛苦,痛苦的根源是漲價,以前的7回也都是這樣,從200到10000都不等的,不過以前的到時成功了幾回,我媽說這次不一樣,嚴打的風頭還沒過,這次判刑直接就是5年了。你們都想想辦法,戒毒所的說了,這回2萬塊,直接能提人出來,3天就能出來。可能所長或者隊長或者其他國家幹部也習慣了,也因為物價,也因為自己的子女上學問題,就業問題,贍養父母,積極的參加各種社會實踐工作,也逐漸提高了價格,也提高了老大在母親心中的價格,也提高了母親心中老大的家庭地位,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所長們在一次次的試探中摸索著母親的承受能力,母親在一次次的交涉中提高老大的地位,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所長失算了,也很後悔,早知道前10次都要兩萬。甘肅戈壁灘的綠化問題也解決了。
忘了告訴你這是什麼事了,說了半天,原因很簡單,我們家的中堅曾經是我們家的楷模榜樣的老大又抽大煙又被人抓進同一夢想誕生的地方去了。我稱之為《詠樂彙》,是其中一個所長在我的麵前被人抓走的。當時我在寫作業,他和一個運氣很不好而且又沒有錢的女人互相摟抱的躺在離我床不遠的地鋪上一起抽著低廉的《三撮論》一邊壓低了嗓子說話,他們壓低了嗓子說話不是為了掩飾也不是為了不讓我聽到,因為他們吸進去煙之後怕吐出來浪費就一直憋氣憋到肺部完全吸收掉,但是還想說話,隻能壓低了嗓子:“我~日他~媽~~這回你~~必須到~~酒吧弄~點錢~我在去三叉集弄一個包回來,邊抽邊賣,等有了錢~~~~。”那女人一臉稚氣的望著一起患難與共的男人,使勁點了點頭。他們美好的憧憬著未來。嗓音很有特色,很有抽大煙的特色,專業啊!我想。屋子裏烏煙瘴氣的,因為他們抽了好久了。我有事也比較納悶,聞著他們吐出來的大煙我也應該上癮啊!可是警察哀怨的看我一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