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第二天就和白母一起去了學校,在看到白奕涵躺在病床上,白母的眼淚就嘩嘩地流了下來,白父看在眼裏,疼在心裏,藺潲紳看兩個長輩這麼難過,心裏也不經苦澀起來。
“你是那個給我打電話的小夥子吧,真是謝謝你了”白父雖然傷心但還是很禮貌的表達了感謝。
“叔叔,您客氣了,我是藺潲紳”
聽到這句話,白父打量起他來,好像是有相似處的,“潲紳啊,真的是你啊,真的是你啊”白父激動起來抱住了藺潲紳,藺潲紳愣了愣
“叔叔,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治好奕涵的病”藺潲紳說道並把這兩天的情況和白父白母說了一下。白父白母很是震驚,三年前,兩個人不是正在鬧離婚嗎,白奕涵那段時間也很不是反常啊,怎麼就染上病毒了呢。白父白母不經愧疚道
“是我們對不起奕涵,當年我們正在鬧離婚,以及……”白母的眼淚也止住了,看著病床上的女兒,內心像刀在割一樣,可現在白母必須堅強,不然怎麼來照顧女兒。
白奕涵醒了,“潲紳,潲紳”她虛弱的喊道,回應她的是安靜,她睜開眼,已經沒有了人影,隻有一攤幹涸了的血跡,她的手上還敷著草藥,她虛弱地站了起來,“潲紳,潲紳,你在哪,你在哪”白奕涵無助的喊到,“潲紳,潲紳,你在哪”喊到喉嚨沙啞藺潲紳也沒有出現,白奕涵哭著,哭的十分傷心,眼淚大把大把的往下掉,她心累,身體更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便又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她醒了,望著天花板上的燈,她不禁皺了皺眉,身上怎麼這麼疼,她看了看手上的針,用力的扯了下來,穿上鞋,跑了,病房的旁邊,醫生和白父白母還有藺潲紳在討論著病情,渾然不知白奕涵已經走了,等他們再次回到病房裏時,白奕涵已經走了半個多小時了。
“不好,病人醒了,她要發作了”醫生驚訝地說,剩下的三人都愣住了,
“查監控,看看奕涵到底去哪了”藺潲恢複鎮定的說。
監控室,半個小時前,白奕涵拔了針管,換上了一身衣服就走了出去,與平常不同的是,白奕涵穿著了一條超短裙,黑絲襪,白襯衫,在跟隨監控,發現白奕涵已經坐在車裏走了。“怎麼辦”白母著急的說
“阿姨,你別急,我回去幹點事,馬上回來”藺潲紳鎮定的說
白父在外麵打電話“喂,我要你們幫我找個人”
藺潲紳回到宿舍,拿起手機,“喂,韓魈兒,幫我個忙……”
這次市兩個隻手遮住半個半個天的人都出動了,白奕涵此時正在一家偏僻的網吧裏跳著激情的舞蹈,有些男人看的口水都要留下來了,跳累了,白奕涵來道吧台,對男人們拋著媚眼,男人終於按耐不住了,走了過去,
“美女怎麼一個人在這喝酒”帥哥笑了笑說道。
“嗯?不可以嗎,來,幹杯。”白奕涵拿起酒杯碰了一下。那個男人笑得更深了,也拿起酒杯喝了下去,白奕涵在以前從來就沒有碰過酒,所以在喝到第三杯的時候,她就已經醉了,那個男人看著白奕涵,臉上浮現出奸詐的笑容,這小妞長這麼漂亮,還敢一個人來酒吧,我都不用出手就醉了,哈哈哈哈。說完喝了一口酒,就抱著白奕涵走了,剛走出酒吧門口,就被人撂了一跤,
“哪個沒長眼的,敢弄我”男人氣憤的說。
“你說誰沒長眼,啊”一旁,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白皙的臉上刻畫了完美的五官,尤其是那一顆淚痣顯得他更加妖媚了,他笑了。
“對不起,轔爺,我不是故意的,我沒長眼,我沒長眼”男人低聲下四的說
“放下她,滾”蕭轔霸氣的說了一聲,男人隻能放下白奕涵,灰溜溜地離開了。蕭轔看著白奕涵,她的臉上沒有任何化妝品,純潔的麵容配上清純的小短裙,怎麼看都漂亮。蕭轔心中好像充滿了一種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一向有潔癖的他竟然抱起了白奕涵,旁邊的保鏢愣了愣,
“少爺,我來吧”
“滾”蕭轔把白奕涵放進副駕駛座,輕輕地幫她係上安全帶,旁邊的保鏢看呆了,從來沒有見過少爺對誰這麼溫柔,正在他發呆的時候,車已經飛出去了,五分鍾後,車開到了一座城堡,這是蕭轔的家,蕭轔緩緩抱起白奕涵,筆直的走進自己的臥室,從來沒有女人進過他的臥室,她是第一個,也許也是最後一個吧。